秦浩一路坐馬車來到開陽伯府。
騎馬什麼還是算了。
馬上太顛了,而且馬匹也不太聽使喚。
而,隨著秦浩趕到開陽伯府。
那些關注秦浩的官員,全都露出驚容。
秦浩這是什麼意思。
還懷疑到自己家頭上了?
好傢伙。
這位新晉最年輕的男爵是真狠。
狠起來連自己家都查。
頓時,四大門閥世家的心情好了許多。
他們被秦浩調查,再怎麼丟臉,還能比得上秦浩查自己家精彩?
於是,更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開陽伯府。
此時。
開陽伯府門前。
“秦浩,你到底要做什麼!”開陽伯面對馬車上的兒子沒有大聲責怪,反而問話的語氣裡透出一種無力感。
秦浩察覺出反常。
他對上開陽伯目光瞬間,發現開陽伯瞳孔搖擺不定,還帶著一絲深深的慚愧。
秦浩不知道開陽伯身上發生了什麼。
才會有這麼複雜的情緒。
但這和他秦浩沒任何關係。
只聽秦浩淡淡道:“本男爵奉命追查刺殺***的兇手,還請開陽伯讓開,配合搜查。”
開陽伯面對神情冰冷的大兒子,心忍不住一顫。
從他知道秦浩母親被多次汙衊後,他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秦浩。
或許他可以給秦浩說不再相信楊素心說的話。
但這又如何,秦浩仍然不會原諒他。
現在唯一支撐的他還能有勇氣站在秦浩面前的,也只有秦浩母親最後是和下人私通犯錯才自殺。
這件事情,他問心無愧。
但開陽伯也知道,這種事情的發生,也是他輕信楊素心,不相信秦浩母親,才逼出來的。
錯還在他。
沉吟良久。
開陽伯試探開口:“秦浩,我們能聊聊麼?”
秦浩居高臨下淡淡道:“我們不熟,沒什麼聊的,立刻讓開,別阻攔我帶人進府搜查。”
“若是繼續阻攔,我會懷疑你們有參與刺殺公主一案。”
開陽伯一瞬間更蒼老了。
他鼓起勇氣問出的這句話,根本不能讓秦浩有任何動容。
卑微的他朝一旁讓開。
秦浩走下馬車,帶人進府搜查。
這也是秦浩第一次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進入開陽伯府。
而就在秦浩路過開陽伯身邊瞬間,開陽伯道:“我已經知道你娘沒有收受賄賂,是我誤會了。”
秦浩聞言,腳步只有一瞬間停頓,旋即冷笑地走入開陽伯府。
難怪開陽伯今天這麼奇怪。
原來是知道一些曾經的真相。
他聽開陽伯說話的意思,莫非還想來道歉?
別做夢了。
他都不可能給對方道歉的機會。
一句誤會就想揭過一切過往所發生的事情,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做錯事,心裡不受到譴責,那怎麼能行呢。
而且秦浩真希望對方不要回頭,一條路走到黑。
那樣他毀掉開陽伯府的時候,才更暢快。
“去,將所有人都帶出來盤問。”
秦浩指揮手下道。
很快,整個秦府大部分人都被帶到前院。
此刻。
楊素心和她的侍女巧兒也在其中。
秦浩看楊素心臉上還有未消的巴掌印,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狗咬狗啊,可惜沒看到。
只是他面對巧兒那惡狠狠的眼神,秦浩冷笑:“好大的狗膽,區區賤奴見到本爵爺不行禮,還敢直視本爵爺。”
“來人,將她帶走。”
“本爵爺懷疑他就是派人刺殺本爵爺和公主的嫌犯。”
巧兒瞬間就慌了神。
她是早已習慣面對秦浩時候的驕傲。
可她卻忘記了,秦浩的身份,早已今非昔比。
“是!”
官兵當時就要抓走巧兒。
“夫人!”巧兒驚慌呼救。
楊素心一步攔在巧兒面前,直視秦浩道:“本夫人是伯爵夫人,你只是男爵,見到本夫人,還不行禮。你將大京律法,置於何處!”
秦浩冷笑出聲:“本爵爺代表著朝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