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離開後。
開陽伯便去找岳父國公商議升遷之事。
楊素心深吸口氣,總算矇混過去。
升遷之事她原本不想這麼早說出來。
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如此。
對於自己的丈夫,楊素心很瞭解,絕對擋不住升官的誘惑,所以她才那麼自信說出用秦浩孃親屍骨威脅秦浩的話。
而且。
秦浩剛離開,她便就偷偷派人跟上秦浩。
如果秦浩和小玉一個時辰內會合,那她便讓人弄死秦浩和小玉。
若是秦浩一個時辰還沒有和小玉匯合,那就說明小玉根本沒逃出去。
以她對秦浩的瞭解,對方不可能魚死網破,放任親孃屍骨受辱。
所以,小玉一定就在秦府某一處藏著。
等抓到小玉,他再讓人弄死秦浩。
所以。
最多一個時辰,秦浩無論做出什麼選擇,都必死。
大京皇朝。
重文輕武。
京師所在之地,文人多如過江之鯽,隨便撿起一塊兒磚頭,都能砸翻兩三個文人。
***府。
每日門庭若市。
一張兩米高的紅紙貼在***府外牆上。
紅紙兩旁有護衛守護,並在面前放置桌案以及筆墨紙硯。
案臺後,***府管家靜坐閉目。
面對每日都有大量文人墨客前來瞻仰絕對,早已習慣。
僅僅此刻,就有幾十文人在***府門口,來回踱步,低頭沉思,嘗試對出下聯。
這些人目的各不相同。
有人為出名,有人為財富,有人為攀附權貴。
然。
他們有人嘆氣,有人搖頭,有人撓頭苦思,有人無奈放棄。
太難了。
***獨創的迴文聯,且平仄合律,這真是人能想出來的麼。
絕對現世接近一月,至今無人對出下聯。
真是太難了。
難怪那些翰林院的大學士,都不敢露面。
此時。
秦浩一身破舊衣衫,還帶著血跡匆匆趕來,嚇到許多文人學子,一個個連忙躲開。
“哪裡來的乞丐。”
“一身血,不會是殺人了吧。”
“護衛,快給這人趕走。”
文人學子捏著鼻子,目光裡滿是對秦浩邋遢的鄙夷。
秦浩路上已經簡單收拾一番,但畢竟長期受虐待,看起來,比真乞丐都乞丐。
“速速離去!”
***府護衛看到一身血的秦浩,沒有詢問秦浩殺人否,便要趕走秦浩。
秦浩開口,聲音略微沙啞:“我來對下聯。”
周圍文人學子臉上不屑更多了。
一副乞丐的樣子,還自稱文人,簡直丟文人的臉。
更是有人出言譏諷,讓秦浩別來丟人,將文人相輕這一套演繹得淋漓盡致。
秦浩懶得搭理他們,對護衛道:“還望小哥不要阻攔,在下已有下聯。”
護衛聽到秦浩說有下聯,又看秦浩悽慘模樣,實在做不了主,只得請示管家。
管家被打擾清淨,二話不說讓護衛趕走秦浩。
一個乞丐在***府面前晃悠,那是對***的侮辱。
其它文人滿意點頭,就該趕走乞丐。
這可是***的絕對,是他們文人的盛會,怎麼能讓乞丐參與,這豈不是讓他們與乞丐為伍,是在羞辱他們。
秦浩眸中閃過一抹戾氣。
“滾!”
面對護衛,他一聲低喝,剛才殺狗的瘋勁兒自然而然發散。
兩名護衛見狀,嚇得一驚,竟不敢動。
旋即秦浩朗聲開口質問管家:“***殿下出上聯,是面對天下讀書人的盛會,難不成,只有穿著華麗的庸人,才能參與其中。”
“還是說,你擅自做主,看不起天下窮苦讀書人。”
此言一出,管家額頭冷汗都出來了。
他可不敢任由秦浩給他扣一個看不起天下窮苦讀書人的大帽子。
帽子太大,他接不下。
這要是傳出去,窮苦的讀書人還不手撕了他。
但他畢竟是***府的管家,也不可能任由一個乞丐威脅,冷冷斥責道:“既然你說已有下聯,可否為真。若是假話,惡意搗亂,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