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爭取三天內,先讓酒精工坊運轉起來。”
“到時候咱們還要實地勘探在哪裡建造國有酒精工坊,事情會很多。”
而離開後的韋坤和張儀,在一段急行後,停下。
“韋坤,你這是幹什麼?”
張儀問話滿臉興奮的韋坤。
“走,我們去京師府尹報官,秦浩大量招募退伍士兵,這可是擁兵自重的大罪,說他謀反都不為過!”
“沒想到我韋坤剛來,就解決了秦浩,不愧是我,哈哈哈哈。”
韋坤一邊說一邊大笑。
張儀卻猶豫道:“韋坤,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回去彙報一聲更好。”
“況且,秦浩也可能是說謊,他並沒有招募士兵呢?”
韋坤卻堅定道:“不可能,我見識過軍隊,剛才酒精工坊裡面的口號,只有軍隊計程車兵才能喊出這樣的氣勢。”
“這點我能百分百確定。”
張儀是知道韋坤見過軍隊的,他也相信韋坤的判斷。
只是,張儀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在他的理解裡面,秦浩可沒這麼簡單。
一個不簡單的人,一個讓爺爺警告說別招惹的人,怎麼會露出這麼大破綻。
一定不對勁。
“走啊張儀,你還在想什麼。”韋坤催促道。
張儀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韋坤,我覺得咱們還是先回去彙報一聲,秦浩真的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韋坤怒了:“張儀,咱們怎麼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慫。”
“怎麼捱了一頓打,就被打怕了!”
張儀想解釋:“不,不是,是秦浩……”
“你不去我自己去,我真是看錯你了。”
韋坤根本不等張儀勸解,氣沖沖離開了。
張儀總感覺要出事,當即加快腳步回去。
薛家。
張儀一個人回來,韋正便問自己孫兒:“韋坤呢?”
一旁張志和很瞭解自己孫兒,看到孫兒表情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便道:“你詳細說說,出什麼事了。”
張儀喘勻氣息,趕緊道:“爺爺,你們快攔住韋坤,他去京師府報官抓秦浩了。”
張志和四人略感意外。
張儀連忙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時四人臉色就變了。
秦浩居然招募大量退伍士兵?
要造反麼?
那可是連他們四大世家都不敢做得事情。
這件事情***知道麼?
若是***都知道這件事情,那他們真要重新審視秦浩了。
這可是擁兵自重。
張志和狐疑問自己孫子:“你怎麼知道的?”
“你看到對方招工資訊了?”
“那倒沒有看到,是韋坤從口號中判斷出來的了,秦浩酒精工坊裡面的確有很多退伍士兵。”張儀道。
“哈哈哈哈,好小子,一過去就抓住秦浩這麼大的破綻。”韋正高興笑道。
“擁兵自重,無論是否是***允許的,秦浩這次都要倒黴了。”
“只要揭發他,就算功過相抵不治他個死罪,他那沒有發下來的爵位也沒了。”
張儀卻很憂愁,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酒精工坊。
京師府尹帶來大隊人馬包圍酒精工坊。
擁兵自重啊,這是何等的大罪。
秦浩此時剛吃完飯。
聽到門外馬蹄聲和士兵跑步聲。
他心裡大概猜出來發生了什麼。
當秦浩走出來酒精工坊,就看到京師府尹任乘風帶來上百人包圍酒精工坊。
京師府尹,那可是正三品官。
而且是絕對忠誠於陛下的官員。
“秦浩,韋家韋坤報官,說你擁兵自重,有謀反之心,你現在立刻開啟工坊,我要帶人搜查。”任乘風騎在馬上,冷冷俯瞰秦浩。
這次馬迎澤和趙光年都沒敢開口。
面前的任乘風可是和他們家裡長輩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別看任乘風只是正三品,但整個京師的安全,全都由任乘風保護。
這是陛下欽定的!
“這位大人,你應該知道我是男爵,你帶兵無故包圍我的工坊,還說我擁兵自重,你可有證據!”秦浩淡淡反問。
“讓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