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弟,這是我的好友,趙光年。”馬迎澤摟著身邊青年肩膀,熱情給秦浩介紹。
趙光年,生得白淨,雙目有神,整體看起來也不像一般文人那麼孱弱。
他的形象若放在後世,帶上金絲眼鏡,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的霸總。
“趙兄。”秦浩率先打招呼。
趙光年臉上也是掛滿笑容:“早聞沈兄大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馬迎澤無語道:“你倆別在那知書達理了,一旁姑娘都等著呢。”
“再說了,趙光年你是文人麼你,哪個文人能在我手裡走一百招不落敗的。”
秦浩略感驚訝。
還真是練武之人,難怪身材這麼勻稱。
說實在,秦浩有些羨慕,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身體才能不皮包骨,飽滿起來。
飯量是越來越大了,但身上的肉,長得真慢。
此時。
一旁梅姑娘和雪姑娘一曲表演結束,都挨著秦浩坐下。
“沈郎,今晚,還走麼。”雪姑娘貼著秦浩,媚眼如絲。
梅姑娘沒說話,但一直在給秦浩眉目傳情。
秦浩表現鎮定,心裡大呼受不了。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身體還在恢復,他這會兒都帶人上樓了。
馬迎澤大笑:“還得是我沈兄,大才子,今天我們能有花魁作陪,多虧沈兄啊。”
趙光年贊同點頭:“沈兄的詩詞,確實驚豔,我從知道後,反覆品讀,每次都有新的感悟。”
“就是不知,什麼時候再看到沈兄新的大作。”
秦浩沒必要的情況下,不想出風頭,笑著委婉拒絕:“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的詩詞,也需要時間積累靈感。”
可這句話讓在場人都是一愣。
趙光年一拍手掌:“妙,妙啊,好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沈兄大才,出口便是名句,當浮一大白。”
雪姑娘和梅姑娘聞言雙眼一亮,貼著秦浩的身體更緊了,像是要融入秦浩體內一樣。
秦浩被兩邊的柔軟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卻又不忍心推開,痛苦並快樂著。
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三人是越聊越盡興。
“兄弟,別的不說,咱們這個雅間,因為有你,才有花魁,還有最好的美酒,這些美酒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趙光年愛酒,喝得最多,口齒都不清晰了。
秦浩有些懵呼,但沒醉,大大咧咧道:“這也叫美酒?”
“等兄弟我養養身子,帶你們喝真正的好酒。”
“有好酒,我也要喝!”馬迎澤大笑著道。
秦浩大方開口:“放心,都有。”
又過兩刻鐘。
等秦浩也喝得有些醉了,忍不住尿意,出雅間去撒尿。
他一路走過去,絕對是風月樓最亮的仔。
凡是那晚見到秦浩一龍戲二鳳的客人,全都跟秦浩打招呼。
都希望能和秦浩暢聊詩詞。
風月樓的佳人做法更絕,凡是路過秦浩身邊,都忍不住摸秦浩一把。
可以說,在這裡,秦浩比如魚得水,還如魚得水。
不久後。
秦浩尿完。
剛走兩步,就和同樣喝多的一名客人撞在一起。
秦浩是無妄之災。
正在回雅間路上,對方忽然一個搖晃,就撞到他。
這一幕被不少關注秦浩的人都看到了。
“誰不長眼,敢撞老子。”撞到秦浩的那人當即破口大罵。
他這一聲不可謂不大。
原本笑盈盈和秦浩打招呼的客人和佳人,全都微微蹙眉。
在風月樓喝酒喝多的,他們見過不少。
但撞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罵人的,真沒見過。
就算馬迎澤,身份高貴,那般紈絝,也講道理的。
可當秦浩看到罵罵咧咧之人時候,眸中閃過一抹驚訝。
居然是秦開智。
秦開智抬頭也看到秦浩。
在看到秦浩瞬間,當時就罵出聲:“怎麼是你這個廢物。”
“一個廢物,居然還來風月樓。”
“你什麼身份。”
“就敢來風月樓。”
“怕是這裡的一壺酒,你都買不起。”
“莫非……”
“我知道了,你是來這裡當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