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手愈深，楊過在周伯通眼裡逐漸恍惚，變成了他人模樣。
一個是他心虛的南帝，另一個是囚禁他十幾年的東邪。
楊過使出反手點穴之時，配上他俊俏的臉蛋，又滿是他師兄的影子，這三人在周伯通心中一個比一個有攻擊性。
楊過用這二人的武功跟周伯通打鬥，周伯通時而浮現兩人在自己眼前的場景。
周伯通一顆心跳的極快，越打越心悸。
楊過只用食指拇指，就便使出了一陽指和彈指神通，兩門武功相互配合應援，就上一陽指和先天功的點穴法，時而慢，時而快，時而輕，時而重。
上百種指法接連出現，周伯通縱然再次使出左右互搏，運用九陰真經，也拆解不過來。
“伯通～”
周伯通對於楊過的攻擊疲於應對，當下楊過背光而立，他一恍惚好像又看到了師兄。
他一恍惚被楊過點中三處要穴，直愣愣地怔在原地。
還沒等他用九陰真經的解穴篇破解，楊過將食指點中他的眉心，沒有內力，也讓周伯通額頭微微生疼。
“當年！師兄就是這樣點中歐陽鋒的！”
周伯通看著如師兄一般的人與自己動手，周伯通不再抵抗，熱淚盈眶，身上不再運轉，武功破解點穴。
“我輸了！”
“你可服了？”
周伯通用衣袖擦擦眼淚，也不回答楊過話語。
“或許這輩子我原本配不上先天功！師兄，伯通讓你失望了！”
楊過看著周國通的神情也有些悲憫，上前拍了拍周伯通的肩膀。
“不要妄自菲薄，不要自輕自賤！”
周博通眨了下眼睛，情緒還是很低落。
不知周伯通是不是失了神，他看楊過安慰自己的神情都覺得熟悉。
“好像師兄他老人家呀！”
……
“你為什麼不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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