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細節不是很清楚。大概的話,是我當初還在頤春館當頭牌的時候,跳了一曲驚鴻之舞,被單安看到,於是他就產生了思慕之情。”
“等一下等一下!”林曦有點亂“單安不是殺你的兇手之一嗎?”
百里寒幽幽嘆氣:“那是現在了,以前他並不是這樣的。”
“跳完那一舞,單安公子邀請我與他談話,但我對他沒什麼感覺。”
百里寒笑笑:“講真的,我的情感早在頤春館磨沒了。華珊入魔早,本來人也還可以,但入魔後就瘋了一樣,再也不是之前的人了。”
聽到百里寒自述經歷,林曦不禁暗暗慨嘆。
這個曾經的大貴族旁支,已經經歷了煙花之地的磋磨,經歷了那麼長的恩恩怨怨與痛苦。
感情?想必是已經很淡漠了。
這邊百里寒繼續道:“單安公子人挺好的,和我講了他的大伯,他的父親,他已故的母親,也願意聽我言語粗鄙的抱怨華珊的殘忍,當時我並不知她是入魔的。”
林曦聽到這些不由得問道:“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害你?”
百里寒沉浸在自己的自述中懶得理他:“後來我第一次去單宅,看到那些漂亮的陳設簡直驚訝極了。
好久沒看過這樣的陳設了。單葉為難我,但當時的單萍家主卻替我解了圍。
後來,我和單家越走越近,一日,忽然聽到單葉和單萍家主在爭論著什麼,便好奇地走上去,在紙窗上掏了個小洞,卻驟然看到單葉捅了單萍家主一劍。
單萍家主本來就年事已高,直接暈了過去。”
林曦聽出不對勁,道:“恐怕不是暈了,是直接死了吧?”
百里寒答:“是。只是我當時不知道,還以為是單萍家主昏過去了,慌慌張張的跑了。
後來,我常常聽到那間屋子裡有奇奇怪怪的哭嚎聲傳來。是單萍家主的聲音。當時單葉說是因為得了怪病,但我不信。所以,就去問了單安。”
林曦道:“他那時恐怕已經被單葉強行逼得入魔了吧?”
百里寒答:“對。”
“然後怎樣?”林曦靈力有些不足,強撐著勁繼續在識海里說話。
百里寒卻問道:“你是不是靈力不夠了?”
林曦先是覺得驚訝,然後才明白百里寒早就和他融為一體了,而且百里寒的修為也比他高,自然察覺的到他靈力不夠。
“你師兄是不是有個珺玉領域?”百里寒聲音不容置疑:“到領域裡面說吧,靈力留著,後面應該會有用。”
林曦為難:“都借用了他的領域這麼多次,不太好吧?”
百里寒白眼:“有什麼不行,他不是你師兄嗎?現在這種情況不進領域難道耗空靈力等死?”
林曦無語凝噎,只得又對鬼影說:“宗主師兄,還是得借你的領域一用。”
鬼影正專心打怪,被林曦打斷,卻並不不耐煩,手一張,林曦就出現在了珺玉領域裡。
百里寒從識海中飄了出來,淡淡的繼續:“那是‘單安’說,自己去看過大伯,大伯一切安好,只是受了些傷,治療的比較痛苦。
他說的我也就信了。畢竟真正的單安那木頭,還從來沒騙過我什麼。”
“結果過了幾天,他突然跑來頤春館找我,說爭得了父親的同意要娶我。本來我是不願意的。
我與單安恐怕頂多算是朋友吧。那種情感,或許我早就沒有了。而且單葉的人品我也不是很信得過。
單萍前家主房內的嚎哭也從未停過。但耐不住單安言語懇切,我便答應了。”
林曦瞬間扶額:“婚姻的事兒你怎麼能當兒戲啊。”
百里寒卻挑眉道:“不就是洞房裡腿一張的事兒,陌生人我都過,誰在¥上又不一樣了?”
林曦本來在趁機補水,聽百里寒這麼一句直接噴了出來:“咳咳你?的”
百里寒卻來勁了:“怎麼著?你要不要試試?”
林曦直接躺屍:“說正經的說正經的!”
百里寒終於放過了林曦的耳朵,道:“結果,那天你猜怎麼著?剛答應完單安,就突然看見單葉那老頭兒在和華珊說什麼不乾淨的買賣。
我還以為是因為嫌棄我這個兒媳是個男女支,被那麼多人過配不上他家單安,想要弄死我。當天就去質問單安了。”
林曦:“您行行好別說那些奇奇怪怪的字眼了,這是我宗主師兄的領域。”
百里寒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