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賽總決賽如期而至。
這裡的比賽場地比之前的都大了不少,從場中央眺望四周,頗有一種自己很渺小的感覺。
今天除了立海大和青學,其他學校的人都進入了觀眾席,除此之外,其他觀眾也將觀眾席坐滿,可以稱得上是座無虛席。
看著場內已經面對面對立的兩隊,留在候場區的南溪糖將她的視線放在了青學隊伍最矮,衣衫不整,帽子歪帶的那人身上。
冒名頂替?
青學可真大膽。
越前龍馬沒有來的原因,她還是能夠猜到些許的,就只盼著他能夠趕上比賽,不然就這樣因為對手缺席而贏,也沒什麼成就感了。
就在南溪糖想東想西時,裁判已經宣佈,首戰開始單打三的對決。
今天她做了很充分的準備,將架子放在了一個適合拍攝的角度,然後把攝像機調整好,讓它自主開始拍攝,而她解放雙手。
隨著隊友們的歸來,南溪糖已經將真田弦一郎的球拍遞給了他,笑著打趣,“哥,你今天要如願了,心情是不是很激動?”
真田弦一郎接過球拍,接著除錯著球拍網線,聞言,看向手冢國光那邊,“激動?你形容的不準確,太片面。應該是終於能和勢均力敵對手碰撞的熱血沸騰。”
南溪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驚訝道:“還是頭一次看到你這麼有勝負欲的想法。”
也沒有讓他們二人多說,一直呆在場內的教練椅旁的幸村精市見差不多了,開口喊道,“弦一郎,該上場了。”
而後又對南溪糖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南溪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翻身下了候場區只有膝蓋高的矮牆,走向他。
幸村精市笑的如沐春風,見她走近,直接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到椅子前,把她按座在椅子上,“小糖果,今天你就坐在教練椅上。”
“你不坐?”南溪糖坐下也沒說起身拒絕什麼的,只是沒明白他的打算,“美人,你可是咱們隊的定海神針,今天你不打算坐鎮了?”
“我今天可也是要比賽的,而且,你坐這裡,大家也不會反對,你的能力,讓你有資格,更何況,你怎麼知道,你現在不算是半個主心骨。”
幸村精市眸中的信任讓南溪糖看了個分明,她亦是忍不住又往後看,立海大其他人皆是對她豎起大拇指,對她今天坐在教練椅上表以肯定。
南溪糖勾起嘴角,心下安定,“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經理大人,作為隊伍中的一員,我可就到後面去了,前方就交給你了。”
幸村精市有意培養,更何況他有自信,只要他在,不論是前方還是後方,皆不會有什麼變化。
“去吧,交給我。”南溪糖也不怯場,知道原因後,直接鬆了剛才挺直的背脊,整個一放鬆狀態。
這副自得的神態,讓幸村精市有些好笑,沒有避諱的上手輕輕揉了一下她的發頂。
除錯好網線向場內走的真田弦一郎與走向候場區的幸村精市交錯間相互對視一瞬,皆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已經站在場內的手冢國光看著立海大那邊的動靜,眼中冷靜無波。
站在比賽場上,他從不想其他,只有獲勝亦或突破自我。
在真田弦一郎入場之後,二人視線在交匯間,都能看到對方的戰意。
真田弦一郎在那對視過後,言語堅定,“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放下狠話,也不管對面人的反應,徑直走向自己的站位,彷彿說這句話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流程。
手冢國光也不在意,他一向不喜歡說這種浪費時間的話,聽過,也是不做停留的來到自己的站位。
南溪糖坐在教練椅上,看到這一幕,手臂處被激起一串雞皮疙瘩,讓她不住的搓著手臂。
這次比賽不說別的,就說這認真程度,都足夠讓看比賽的跟著激動起來。
那來勢洶洶的氣勢對撞和那惺惺相惜卻又互為對手的交戰眼神,直擊人心。
真田弦一郎的開球局,隨著第一球脫離球拍,二人的對戰正式打響。
沒有試探,沒有留手,看著被手冢國光打回來的發球,真田弦一郎的球拍如影隨至,打過去時,空中還殘留著風旋轉的軌跡。
“「疾如風」!”
真田弦一郎淡淡吐出這三個字,動作從容不迫。
看著球如風而至,手冢國光沒有移動半分,他的周圍的空氣泛起漣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