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女鬼時,眸中閃過一抹疑慮。
“我記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它對我很重要,一定要找到它!”那女鬼眼中滿是茫然,似乎她在這裡已經很久很久了,隨後,她的血瞳中帶著懇求,“你們能幫我找到它嗎?找到之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立海大所有人都沒有出聲,他們微不可察的用餘光瞥向南溪糖,他們覺得現在只有她有這個能力做主。
“當然可以。”
南溪糖答得特別積極,看向女鬼時,身體還微微有些顫抖,臉上像是強裝出來的鎮定,但卻能讓人一眼看出她很害怕。
,!
立海大眾人心中不由一凌,這變臉實在太快,不太對勁,
幸村精市看她這樣,微微蹙了蹙眉,沒有出聲,只是自然的拉住她的手,將她往身後帶了帶,好似這裡是他做主一般,而她剛才的回答只是衝動之言。
那女鬼慘白的臉上露出一個屬於鬼物的死氣笑容,“那我就等你們的好訊息了。”
這話一說完,女鬼便消失不見,他們周圍的烏黑也逐漸褪去。
……
一個破敗的船艙走廊上,走廊上的燈光忽明忽暗,水珠的滴答聲和破爛木板被踩得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這個空間裡迴盪。
一陣風吹過,帶著腐敗的氣味,讓眾人不由屏住呼吸。
大家靠的越發的攏了,黑暗褪去,卻更顯陰森。
“看到了嗎?那邊冒著紅光跟綠光的屋子。”
南溪糖朝著她的右手邊指了指,那裡有兩扇門,沒有任何的燈光出現,但眾人就是能看見紅和綠兩種不同的光。
“這……這是什麼?”
切原赤也緊靠著身旁的柳蓮二,看到這詭異的場景,讓他心頭髮虛。
“我不知道我們後面會不會分開,但是你們要記住,泛著紅光的地方,絕對不能去,冒綠光的地方比較安全,可以停留。”
“還有時刻注意一下,你們手腕上的紅線,這是我留給你們的保命符,正常情況下,它會散發淡淡的金光,一旦有危險的髒東西出現,會發出紅光來警示,看到後,你們有多遠要跑多遠,跑到綠色的房間,你們大致就安全了。”
說完,南溪糖帶著眾人去了冒綠光的房間。
走動時,地下破爛的木板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迴盪在他們一行人耳邊,配著那不時吹來的冷風和走廊上忽閃忽閃的燈光,讓他們總覺得前方黑暗深處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盯著他們,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進入房間後,那種被盯上的感覺才消失不見。
這是一間臥室,裡面散發著腐朽的氣息。
幸村精市利用珠子的亮度,找到了一盞油燈,“小糖果,這個還可以用嗎?”
南溪糖抬手打了一個響指,那燈芯處燃起了點點火。
隨後幸村精市提著油燈,找到另外幾盞,將它們都點燃,房間立馬亮了起來。
他們沒有急著去翻找房間裡有什麼東西,而是拿著幾盞燈聚在一起。
那搖搖欲墜的桌椅顯然是不能坐的,地上還帶著零星的水漬,顯然,他們只能圍站在一起。
丸井文太:“你們說剛才那個女鬼的話,可信嗎?”
仁王雅治:“其實我覺得很奇怪,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個女鬼對我們不懷好意。”
聽他這麼一說,柳生比呂士臉色更加白了一些,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更加貼近仁王雅治,腰身不由弓起,那麼一個大高個硬生生的把自己縮成了蝦子狀。
真田弦一郎:“我倒是覺得她真想讓我們找東西,但找到東西后,會不會放我們走,這就很難說。”
柳蓮二:“小糖果,你說呢?”
南溪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側目看著幸村精市,“美人,你發現了什麼?”
幸村精市不好讓其他人知道,是她給的珠子有易異動,改了下說辭道:“剛才那個女鬼出現時,你給我的護身符不太對勁,有些發燙。”
南溪糖一聽,眉頭立馬皺起,一臉嚴肅,“你確定是發燙?”
幸村精市明確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隻鬼還真懂偽裝,明明是個大boss,偏偏要將自己偽裝成小嘍囉。”
其他人都不傻,聽她這個意思,就知道那女鬼不是個好對付的。
“妹,你有把握嗎?”
真田弦一郎心裡沒底,他不知道南溪糖所謂的能力是有多強。
“放心。”南溪糖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