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意到柳蓮二眯著眼睛看著他時,仁王雅治就覺得要遭。
果不其然,最先被投走的就是他。
“仁王,不要學切原,有的時候表情會出賣很多東西。”
南溪糖友善提示,從他哥形容過後,仁王雅治的臉,是真的綠不拉幾的,一直持續到柳蓮二形容完。
“唉,我也不想呀,可惜太過噁心。”仁王雅治真的受不了,“你們不想想看,我拿到的是【屎】啊,一個說要炸一下,一個說還要撒點調料,要出錢也就算了,居然還有人要吃……”
仁王雅治用手扒在前面座位的頭枕處,一副需要支撐的模樣。
他形容不下去了,那畫面感太強,讓他原地去世吧,他不行了。
坐在他前排的柳生比呂士放下交疊的腿,面無表情的起身脫下外套,將它蓋在了仁王雅治頭上。
“形容的很好,下次不要再形容了。”
鏡片的反光遮住了他無人可見的白眼。
有分享欲是好事,但什麼都分享,就不禮貌了。
“搭檔!你沒有心!”
仁王雅治扯下頭上的衣服,一個後仰癱在了座位上,整個人散發著‘讓我靜靜的’頹喪感。
其餘人都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他可算閉嘴了,雖然說是一個集體,但這個時候,集體感也可以不用那麼濃。
但這一幕不知怎麼的,就戳中了南溪糖奇怪的笑點,她一個人蜷縮在座位上,捂著嘴悶笑。
什麼面部控制,什麼鎮定,什麼不說話就清冷的樣子,通通都管不住她。
仁王雅治是個活寶!
感覺到後面的震動,真田弦一郎無奈的側了側身,把後面笑成了二傻子的妹妹擋住。
他都有替人遮掩的一天了,真是太鬆懈了!
不管如何大家都找出了一個臥底,那還有一個是誰呢?
“我覺得前兩個說廢話的……嫌疑很大。”
丸井文太的眼神在切原赤也和傑克桑原身上游移。
“我也覺得,其實我認為二人之中,嫌疑最大的應該就是桑原。”幸村精市雙手環抱於胸前,目光沉靜,“按照遊戲定律來講,上一次切原已經當了臥底,這一次很大機率不會是他。”
聽著幸村精市說完,原本要跳腳為自己辯解的切原赤也立馬安靜了下來。
這個泡麵頭大眼睛的男孩,此刻用‘部長真好,部長你說什麼都對’的眼神,看著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嘴角的笑容不變,只是從身旁,仁王雅治身上,拿過那件外套,直接又甩在,切原赤也頭上。
在遮住了他火辣的視線後,不留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我也覺得不該是切原赤也,我投桑原。”
在真田弦一郎的想法中,切原赤也太過單純,藏不住事,他當臥底太明顯了,跟上一局一樣,對他來說就沒參與感了。
最終大家都沒有反對,全權投給了傑克桑原。
傑克桑原正經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頭頂,“早知道就不跟著切原說了,好吧,我是【榴蓮】。”
“那你們是?”
“臭豆腐。”
……
當到達目的地時,立海大眾人,帶著歡快的氣氛下了車。
同一時間,另一輛屬於冰帝的車,停了下來。
打著哈欠,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冰帝的小夥伴們透著明顯的疲憊。
跡部景吾走來,跟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和南溪糖打過招呼後,也不理會自家湊過去的某隻,帶著大家進了門。
這個建築佔地面積很廣,看它的外面,直接透露四個字——奢靡,富貴。
一進那個旋轉門,入目的便是金燦燦的大廳。
隨後,只見跡部景吾單手打了個響指,緊接著兩排的女傭整齊的跑過來,而她們前方帶隊的,則是兩個穿著燕尾服的管家。
幸村精市、柳生比呂士:無感
真田弦一郎:老人、地鐵、手機jpg
南溪糖、柳蓮二:浮誇。
丸井文太:哇唔。
切原赤也:好餓,什麼時候能吃飯?
仁王雅治:跡部集團果然名不虛傳,噗哩!
傑克桑原:好閃啊,傷眼睛。
不曾注意立海大眾人的想法,跡部景吾只是淡定的吩咐著管家,將眾人帶去房間,等吃過飯後,一起去泡個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