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但是卻沒有上嘴。
期待和遺憾全都被它演完了。
其他人則好笑地看著他們二人跟猴子的互動,這不比電視好看。
南溪糖將一個可摺疊的圓形木桌,放在了背風口,以免風出來時,把燒烤架上的煙塵吹來。
那圓木桌中央位置,放著幾種大家愛喝的易拉罐式氣泡水。
冰鎮後的易拉罐上帶著淡淡的寒氣,在與外部略高的溫度接觸後,寒氣形成了滴滴水珠,從罐子滑落,在桌面成了一小灘積水。
食物都烤好,放進墊有錫紙的盤中,南溪糖這才招呼大家來幹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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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先各自選擇了自己愛喝的氣泡水,隨著參差不齊的“啪嗒”聲響起,易拉罐的拉環被拉開,還冒著寒氣的開口,一飲下去,舒暢涼爽。
南溪糖:“各位,祝咱們下一場比賽勢如破竹!”
切原赤也:“那是得打的片甲不留!”
仁王雅治&傑克桑原:“好。”
柳生比呂士:“咱們經理大人都發話了,誰敢不從!”
丸井文太:“不負使命!”
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三連霸!”
入江奏多:“等你們的好訊息。”
南溪糖拿起手裡的汽水舉在半空,眾人會意,拿起各自的汽水,起身將汽水相聚而撞。
在這一週的訓練下,大家的變化都是肉眼可見的,若說之前他們是充斥著戾氣的獅虎,那麼現在,就是藏鋒斂銳的王者。
在大家都填飽了肚子,打算收拾一下回房休息,準備明日的離開時,南溪糖讓管家拿來了照相機。
“我們一起拍個合照吧,作為大家成長的紀念。”
少年們哪裡有不答應的,立馬找到一個好的背景位置,擠在一起。
站在中間的南溪糖,卻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被右側,頂著猴子在頭上的仁王雅治擠到了左側幸村精市的懷裡,大概是為了讓她不被再擠,他將她護進臂彎處。
而在仁王雅治另一邊的柳生比呂士很是配合的朝他擠,眼睛的餘光卻一直跟在幸村精市二人身上。
柳生比呂士:我愛吃瓜,吃瓜使我快樂!
在幸村精市另一側的真田弦一郎黑著臉警告一直擠他的柳蓮二,再一次錯過了,發現端倪的機會。
丸進文太和切原赤也見他們都在擠來擠去,哪裡有不加入的道理,歡快的撲向他們。
只有傑克桑原站在最邊邊,將地上一直用期待的小眼神看他的猴子抱起,將它放在了自己頭頂,沉聲道:“最後一次!”
他們這詼諧的一幕,被管家用相機記錄了下來,成為了大家年少時期,最珍貴的回憶之一。
……
“你說什麼?”
“你在車上睡著了!不知道你現在在哪?”
“小糖果,我們都要比賽了!”
“你再走走,看看有沒有標誌性建築,等著我們來接你!”
真田弦一郎開啟手機的擴音,忍耐的揉了揉額角。
他今天就不該不等她,這在公交車上睡著,醒來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真令人頭疼。
“速戰速決吧。”
丸井文太看著同為路痴的切原赤也,咋咋呼呼的對著手機裡的南溪糖一陣問候,就覺得好笑。
“我先去找她,【兜】這個學院就交給你們了。”
幸村精市對這個學院沒有一點擔憂,他自信自己的隊員會給他好訊息,而且今天也輪不到他上場的。
現在還是先找到這個迷糊鬼再說。
“那就麻煩你了,幸村,稍後我們趕過去。”真田弦一郎凝眉,有些不放心。
另一邊,迷路的南溪糖向著前方走去,大概走了有500米的距離,她終於看到了所謂都能知道的標誌性建築物——學校。
當到達這所學校門口,那華麗的燙金標識,讓她眼疼嗯同時也知道她到的地方是哪裡了——冰帝學園。
今日沒有冰帝學園的比賽,他們應該都在學校吧。
南溪糖拿出手機,編輯了簡訊,發給了跡部景吾。
不過幾分鐘,就從學院裡走出一個身形修長,眼角處是極具身份性的淚痣,讓人入目難忘。
來人正是跡部景吾。
“多不好意思呀,還需要你親自來。”
南溪糖有些驚訝,還以為他會叫他的隊員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