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東西的味道給了南溪糖最直面的衝擊。
但,當看到越前龍馬,桃城武,菊丸英二和海棠燻這幾個人,在喝下後的反應時,她還是受到了驚嚇。
一杯倒,不,這是一口倒!
看著暈倒在地上,像是不省人事的幾人,她再次問道:“真的……沒事嗎?”
“沒事,讓他們緩一陣就好。”不二週助習以為常的說著,還來到乾貞治的跟前,向他要了一杯。
看他喝下去跟沒事人一樣,南溪糖不由在心裡腹誹:果然是不安好心。
跑步過後,便是各自的自由練習時間,南溪糖跟著那幾人去了戶外洗手池邊。
看著他們從醒來後,就面如菜色,走路間都搖搖晃晃,感覺快要歇菜的樣子。
她就想知道需要多久,他們能恢復精氣神。
出口向上的水龍頭被開啟,水柱向上翻湧。
幾人都熟練的開始漱口,當終於覺得嘴裡沒那讓人絕望的味道後,這才開始洗臉,醒神。
整個過程不到10分鐘。
恢復的倒是挺快。
南溪糖瞧著幾人陸續的離開,去往球場進行練習,走在最後的桃城武被她叫住。
“學長,請等一下。”
桃城武指了指自己,似是確認是叫的他。
南溪糖點了點頭,隨後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樹蔭下,示意到那邊去說。
桃城武跟著過去了。
被風吹著的樹葉,摩擦間發出沙沙聲,樹蔭下二人面對面站著。
“學長,我生活的地方比較單純,沒有太多的彎彎繞繞,我就想知道,我們不過見了兩面,你對我好像有敵意。”
南溪糖看著他,之前跑步,他就算笑的再無辜,她也發現了那一絲的牴觸。
桃城武收斂笑意,沒有否認,其實仔細一想,他有些無理取鬧。
“抱歉,我只是……我不是想把對切原的不滿加註在你身上,剛才……”
“等一下!”南溪糖打斷他的話,“又關切原什麼事?說清楚。”
“切原自那次後,一直沒去跟橘道歉。”
“不是。”南溪糖有些無語,表情有些奇怪,“他要不要道歉,關你什麼事?因為那人是你朋友,所以你在打抱不平?”
桃城武沒有回答,沉默代表著承認。
“你真是,多管閒事。”
桃城武不解,“你之前不是也說要不二教訓切原嘛!”
“其實,這一點我要澄清一下。”
“首先,我只是從你們那聽了個事情大概,真正的事情全貌,我不知道。”
“其次,我讓不二幫忙教訓切原,只是從中發現了,他驕傲過了頭,實際上,他確實有點不可一世的模樣了。”
“所以,趁著他那種思想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讓他清醒。”
“並不是說,我認為他做的事,對或者不對。”
“你是讓不二當了一次工具人!”
桃城武有些氣憤。
“怎麼能這樣說,這也算是讓你們,為你們的朋友出了一口惡氣嘛。”
“他失敗的時候,你們不高興?不解氣?”
這一連串的反問,讓桃城武應接不暇。
“還有,你要知道,這件事終究是他們倆的事,如果你的朋友能夠在賽場上真正親手打敗他,切原會不道歉嗎?”
“需要你當好人,給他找場子?”
桃城武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但是心裡就是彆扭啊。
瞧著他的神情,就知道是個直腸子。
南溪糖默默在心裡給切原赤也記了一筆。
“好吧,我知道不論怎麼說,你心裡就是不舒服,人心都是偏的,你護著你的朋友,你沒錯,但我護著我朋友,我也沒錯。”
“那麼,要不要比一場?你要是輸了,就請你收住你的想法,這件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用你們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我夠大度了。
“你要是輸了……”
“不可能,我不會輸。”
這不是自大,這是她哥,是立海大其他人,是掛,給她的底氣。
她清晰的認知著。
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但桃城武還是答應了。
二人回到網球場,南溪糖找不二週助借了球拍,給大家說了要和桃城武比一場的事。
其餘人皆是驚訝,沒想到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