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悲催的愛奈眾人,在跡部景吾等到樺地拿飯來時,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一番“優雅”的進食後,離下一場比賽開始已經不剩多少時間了。
“走吧,樺地,就讓我看看,越前龍馬那傢伙身上有沒有奇蹟,立海大那群傢伙,囂張太久了。”
跡部景吾看向遠方,像是已經預見立海大真田弦一郎輕敵而敗的樣子了。
立海大候場區
“馬上就要輪到我出手了,看我切原赤也大殺四方,威震一方網球場,哈哈哈!!”
吃飽喝足,養精蓄銳完畢的切原赤也看著時間的流逝,心情也不由激動起來,一手轉著網球拍,一手叉腰的說著熱血的話。
可惜,一旁的立海大其他人則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仁王雅治躺在臺階上,閉眼曬著太陽。
柳生比呂士坐在陰涼處,手裡拿著一本書翻看著。
傑克桑原則早已不知去哪裡單獨練習去了,對他來說,生命不止,練習不斷。
而丸井文太和南溪糖兩人正湊在一起,翻看著手裡的蛋糕圖冊,商量著下次做什麼口味的蛋糕好。
柳蓮二早在吃過午飯後,趁著休息時間去找乾貞治交流感情去了。
這場他輸了,但是,他也做好了之後被狠狠操練的準備。
現實告訴他,沉浸在回憶裡,真是不行,不過,乾貞治的進步是他沒想到的。
而真田弦一郎則在離這群人不遠的地方,拿著手機翻點著幸村精市的手機號。
那是點了退,退了點,就是不撥通。
糾結許久後,還是按了退出鍵,真田玄一郎想著還是等贏了過後,再說吧。
“切原,走,熱身。”
將手機放進網球袋中,再拿出網球拍,真田弦一郎向切原喊道。
切原聽見副部長的聲音,嚇得正在轉球拍的手一抖,差點將球拍掉在地上。
急忙應了一聲後,跟著真田弦一郎到不遠處的網球場熱身去了。
過了一陣後,正在和丸井文太低頭看手機,專注著上面各種糕點的南溪糖,突然發現光線一暗,抬頭一看,是青學的不二週助。
不二週助肩上揹著網球袋,身姿挺拔,溫和的看著南溪糖,“我有點事找你幫忙,可以嗎?”
這話一出,南溪糖突然感到如芒在背。
閉眼曬著太陽的仁王雅治看了過來。
看書的柳生比呂士瞥了過來。
坐在身旁的丸井文太面無表情的看著。
“呃,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嗎?”南溪糖接受著這一雙雙的注目禮,有些艱難的開口道。
“可以啊,能幫我熱身嗎?”不二週助彷彿感受不到這些注視一般,依舊看著南溪糖,聲音還是那麼柔和。
聞言,南溪糖有些詫異,她倆很熟麼?但他又幫過她,不太好拒絕啊。
在她準備答應的時候,她身旁的丸井文太臉上表情奇怪,出聲道:“青學的來找我們立海大的人幫忙?你們青學是沒人了麼?”
“原來你是立海大的學生麼?想來也是,兄妹一般都會在同一個學校。我找你幫忙,你哥哥不會生氣吧?有這麼可愛的一個妹妹,也是不想讓她累著呢。”不二週助笑著對南溪糖道,完全沒有理會丸井文太。
南溪糖動了動唇,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
不二週助看著南溪糖再接再厲道:“聽說你的球技是你哥教的,很厲害,我能見識見識麼?”
被無視的丸井文太壓下心中火氣,“她拒絕,你可以走了。”
“是麼?不可以啊,好遺憾,看樣子我沒有這個榮幸。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看樣子是我誤會了。”不二週助微微蹙眉,頭向下低了低,好似有些委屈。
南溪糖沉默,她現在是越聽越不對勁,怎麼感覺茶香四溢的?
這麼一想,她有點坐不住了,渾身上下都彆扭的很,就準備起身跟著走。
結果,才起到一半,就被丸井文太按了下去,“走?走什麼走,傻乎乎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文太說的不錯,立海大和青學可不熟,你可以走了。”真田弦一郎眼神不善的看向不二週助。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站在離她們幾步遠的地方。
不二週助被趕也不惱,微微睜開眼,轉身面向身後二人,如海般深沉的眼眸看向他們,“不過是打個招呼,看你們緊張的,切原,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