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村長,我是故意的,不是,我是有意的。呃,不對,我,我就是想問您一點事。”徐靖慌張說道。
村長說道:“小夥子,我看你也不像普通人,怎麼淪落到成為了難民。”
“怎麼說呢,這件事情很難解釋,我們先探討下後面的路怎麼走吧。”
“我們聽說往南,劉荊州的治下沒有戰亂,安全的很,所以我們就準備一群人往荊州遷移,可惜,你也看到了,我們還沒走出函谷關,就已經從100多人變成現在這13個人了,哦,算上你14人。”
“村長,你們這樣走肯定是不行的。”徐靖說道。
“哦?不知道小夥子你有什麼高見?”
“咳咳,你且聽我說,函谷關目前什麼情況尚未可知,如果還是西涼軍佔領,我們極有可能是出不了關的,如果是關東聯軍佔領,那我們還有一絲可能出去,所以我們先偷偷摸到函谷關前看看再說。到時候如果可以,我帶你們溜過去,然後我們且往宛城跑。並且,我們現在需要在現場附近撿點武器。一則自保,二則方便打獵補充食物。”徐靖清了下嗓子,裝出高升莫測的樣子,勸說道。
“你不要命了,私藏武器可是重罪!”村長不可思議的大罵道。
“村長,咱們這群人現在連能不能活著出函谷關都是個問題,你還關心律法?此處一片戰亂,何人會管你?是董卓管你?董卓的人抓到你,你們犯不犯罪不都是死路一條。”
“村長,他說的多,跟他走!”牛齊說道,“我讀了兩本書都說不了這麼多話出來,他說的肯定對!”
“是啊,村長,他能說,聽他的。”其餘村民雜七雜八的迎合道。“感情不用忽悠啊,這就信了。白瞎了我醞釀一晚上的發言。”徐靖心裡想著。
“好吧,小夥子,我們暫且跟著你走。”村長沉聲道。
“走!粗發!”一番準備後,徐靖招呼道。就這樣,一行人頭也不回的往東走去。
一走就是二十來天,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邊越來越多的屍體,雜物,證實了董卓軍強行西遷做的孽。走著走著,徐靖一行忽然發現遠處出現了一隊士兵,正好那隊士兵也發現了他們,直直衝著他們跑了過來,“壞了壞了,這下跑不掉了,西涼兵來了。”難民牛十三邊哭邊說,“徐哥,這就是你說的要帶我們不走大路避開西涼軍走的小路嗎?”牛齊哭著說道。
“呃,我哪裡知道還會有西涼軍打野的,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有,真是離譜。”徐靖尷尬的撓了撓頭。
“事已至此,我們一起上路也是不錯的,能有個伴。”村長就是村長,沉著又冷靜。如果不是看到村長溼噠噠的褲腿,徐靖害得給村長多點幾個贊。
“站住,你們是哪來的。”那一隊士兵呼啦啦圍了上來,領頭的軍官喊到。
牛十三大喊,“官爺饒命!他是我們頭!”牛十三邊喊,邊一把把徐靖推了出來。
“你小子!漢奸第一人啊!”徐靖來不及多吐槽兩句,就已經站在了難民群最前面。徐靖強行給自己臉上擠出了兩條仄縐,笑呵呵的說道:“回官爺的話,我們長安周邊的村民,準備去荊州探親。”
“長安周圍的百姓啊,不過前面不遠就是洛陽了,你們去荊州探親,為何又往洛陽跑啊?莫非你們是西涼軍的奸細?!”隨著小隊長一聲質問,周邊士兵立馬舉起了兵器對準難民。
徐靖一聽,不是西涼軍,不是還沒出函谷關,怎麼快到洛陽了?莫名其妙啊朋友,誰懂啊,但是眼前這關還是要過,“官爺,官爺,天地良心啊,我們是難民,逃命來的,西涼軍太壞了,我們活不下去了啊,只能往東跑,我也不知道跑到哪了,官爺明鑑啊。您見過哪個奸細長成我們這鬼樣子啊!”
士兵一聽,前前後後打量了一番,深思熟慮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裝成難民,給我拿下帶回去領賞。”“喏!”周圍士兵立馬拿下了眾人。
“哎哎哎!慢著慢著,蔡什長,你不認識我了嗎?你小時候我跟你還一起玩過泥巴!蔡三兒!我啊!靖靖!”徐靖大喊。
“你認得我?我祖籍下邳蔡家莊,並非長安啊,你如何認得我!”蔡三不明所以。
“蔡兄,我也是你們莊隔壁徐家灣的徐靖啊,咱兩三歲還穿同一條開襠褲,只不過那時候太小,你忘記了而已,後來我八歲便隨父母去了長安!”徐靖繼續扯犢子。
“莫非你是!徐嬸孃的兒子?”蔡三震驚!
“對啊,就是我啊!你終於想起來了啊!”徐靖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