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剩下了一多半,吃的比較多的只有米飯和味增湯,魚只有皮外傷,納豆更是動都沒動,蔬菜多少吃了一點,胡蘿蔔上只有個牙印,甚至連不可能有人討厭的炸蝦,都只咬了一點尾巴尖尖。
要不是旁邊還有一隻完整的對比,都看不出來被動過。
這簡直是一盤完美的,無論什麼人過來都會產生說教欲丨望的剩菜。
雪瑚收起了錢包往回走,看到兩人都沒有動作,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怎麼還在這裡,不走嗎?”
諸伏景光強行嚥下了勸對方不要挑食的話:“來了。”
雪瑚不懂他們的複雜,他對食物不挑,一般情況下什麼都吃。只是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還要逼自己吃討厭的東西太悲哀了,他決定今天放縱一下。
然而從他剩下的東西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根本什麼都不喜歡。
他們幾個第二天是自由活動,這裡離安全屋比較近,雪瑚打算去那邊休息一晚。
又問了另外兩人的去向,諸伏景光說自己有別的事,降谷零就說自己也要回安全屋,電腦還在那裡。
雪瑚自然沒有意見,諸伏景光打車先走了,只剩下雪瑚和降谷零,降谷零夜宵時喝了酒,雪瑚便主動說要開車。
臥底先生雖然憂心忡忡,但也沒有理由不同意這種小事。降谷零坐在副駕的位置,打算如果發生什麼,時刻準備拉手剎。
開車這種技能,對於組織培養出來的精英特務雪瑚來說是最基礎的技能,別說汽車,火車、飛機、輪船、潛水艇他都會。
於是降谷零的擔憂並沒有派上用場,一路非常安全的回到了安全屋,連交警都沒遇到。
降谷零原以為雪瑚還會說些什麼,沒想到對方很禮貌地和他道了晚安,就找個間屋子進去休息了。
雪瑚衣服都沒換,直直地倒在了床上。
雖然這點程度對於以前的訓練來說像玩一樣,但經歷了模擬器的洗禮,雪瑚感覺自己精神上受到了霸凌。
他躺在床上開啟了模擬器,重新看了一遍那突兀的、莫名其妙的第二次模擬的內容,還是覺得很費解。
到底是琴酒壞了還是模擬器壞了?
不過琴酒已經很壞了,模擬器是不是真的壞了只需要再驗證一下。
雪瑚將目光投向還剩下的一次模擬上。
每次模擬後都會漲價,為了防止未來他需要的時候漲到天文數字,雪瑚平時都很謹慎的使用。
可是驗證也是有必要的,還能看看他有沒有改變那個令他胃疼的未來。
所以,模擬方向的選擇就很重要了。
雪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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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還是對新人沒興趣,挑戰一下琴酒
b.青川輝似乎比想象中有趣一點,還是未來的蘇格蘭,選他!
c.安室透……這人好像藏了很多東西。
d.腦海裡突然冒出了萩原研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