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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話多少帶了怨氣。
&esp;&esp;李啟笑道:“範首輔說笑了,我膝下三子,都是好的。”
&esp;&esp;他看著那個被孫子坑了的閣臣,繼續說:“至少我那三個兒子,從來不會在京城的街道上縱馬。”
&esp;&esp;李啟一直很約束三個兒子的,就是他們少年時候,李啟也不允許他們這般放肆。
&esp;&esp;這位老閣臣一聽,差點當場吐血。
&esp;&esp;他含怨帶恨,說道:“看來我這位置,是要讓給你了!”
&esp;&esp;李啟道:“不敢,我資歷尚淺,前任御史大夫,楊老大人當年因為彈劾貴妃失去了入閣的時機,老大人年紀雖長,性情卻還是一如從前,有了這位同僚,不知道諸位高不高興。”
&esp;&esp;說罷,他也不管在場這些人是怎麼想的,起身就走了。
&esp;&esp;回家之後他跟林文嬰說起這件事情,林文嬰道:“這樣好的機會,倒是可惜了。”
&esp;&esp;李啟這個年紀,想入閣確實早了些,但要是真可以,那她在外的身份也要得意了。
&esp;&esp;李啟道:“不著急,那裡如今是範秀的地盤,才撕開一個口子,進去也只會被排擠,楊老御史年紀大了等不及,我還好。”
&esp;&esp;林文嬰想想也是:“咱們不著急,三郎已經夠招眼了。”
&esp;&esp;李弗這一回可真是沒少得罪人,以後的麻煩多著呢,他們家日後都得小心行事了。
&esp;&esp;最後這件事情的平息方式,內閣空出一個位置,那位閣臣被貶官。
&esp;&esp;至於榮陽侯等人家,那天是怎麼把人帶出來的,現在只能怎麼把人給送回去。
&esp;&esp;長沙郡王的兒子都在京兆府幹苦力呢,他們能怎麼辦,他們只能這麼辦,不然就等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吧。
&esp;&esp;要是真搞的民怨沸騰,那他們也受不了。
&esp;&esp;至於孟府尹,那隻能是被免職了。
&esp;&esp;不過李弗還沒機會頂上去,他畢竟太年輕了,範秀調任了他那一派的官員過去。
&esp;&esp;晚上回來,張珠珠問他:“今日如何。”
&esp;&esp;李弗回答道:“不錯,人齊了。”
&esp;&esp;張珠珠道:“那你打算讓他們幹什麼?”
&esp;&esp;李弗道:“從武王府調個教習過來,每日早起先練一練,然後上午和下午去開墾京兆府的荒地、給廚房劈柴,晚上背律法,一個月之後放出去。”
&esp;&esp;李弗種過地,這絕對是件辛苦活,劈柴就更不用提了,李弗手上的繭子就是那麼來的。
&esp;&esp;張珠珠聽了,大笑起來:“不是半個月嗎,怎麼成了一個月?”
&esp;&esp;李弗道:“周陵和任昊是半個月,剩下他們之前逃了出來,加倍。”
&esp;&esp;張珠珠:“這樣啊,之前白鹿書院那邊抓到人沒有?”
&esp;&esp;“沒,京兆府的事情第二天就鬧大了,沒人在這個時候胡鬧。”李弗道。
&esp;&esp;小郡王的如意算盤是落空了。
&esp;&esp;“那你新來的上司人怎麼樣?”張珠珠道,“會不會太難纏?”
&esp;&esp;李弗道:“他只要能做實事,難纏也不要緊。”
&esp;&esp;李弗不是要把控京兆府,他的目的是要讓京城的環境變得更好,新任京兆府尹最好是個有能力的。
&esp;&esp;張珠珠明白他的意思,坐下去翻看賬本了。
&esp;&esp;“怪不得要榷酒。”張珠珠道。
&esp;&esp;李弗道:“鹽、酒、茶,是國庫錢財的重要來源,自然是很賺的。”
&esp;&esp;張珠珠看著這數目巨大的錢財,道:“我看了這數目,都希望武王殿下遲一些去坐那個位置了。”
&esp;&esp;日後武王登基,她就不能再這麼賣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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