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esp;&esp;張珠珠聽著這樣的如意算盤，心想落到了她手裡的，還想白白要回去，做夢去吧。
&esp;&esp;這些女孩子從女學出來，是要給她“打工”的！
&esp;&esp;打個比方，學算術的，以後要去她和許貅等金主的鋪子裡管賬。
&esp;&esp;學醫的，以後要在張珠珠辦的醫館裡給人看病。誰也逃不了。
&esp;&esp;那些父母把孩子送過來的時候，就跟書院簽署了培養協議的，違約的一方要賠錢。
&esp;&esp;等事情差不多，張珠珠也到了生孩子的時候，不方便再出門了。
&esp;&esp;紅豆靠在他娘身邊，說：“娘，你是不是喜歡女孩，不喜歡男孩？”
&esp;&esp;張珠珠：“為什麼要這麼說。”
&esp;&esp;“你看，你辦的都是女學，只有女孩子能去那裡上學，我也想去娘辦的學堂上學。”紅豆依戀地貼著母親。
&esp;&esp;張珠珠摸摸兒子的頭，他還小，不知道自己投成了男身，是何等的幸運。
&esp;&esp;紅豆噘著嘴說：“我小時候還穿過女孩兒的衣服，還打扮成女孩兒，娘肯定是更喜歡女孩的。”
&esp;&esp;他哥哥姐姐們和他說過的。
&esp;&esp;張珠珠：“那娘要是真的更喜歡女孩兒，你怎麼辦？”
&esp;&esp;紅豆想了想，沒有說話。
&esp;&esp;他下床，往書房跑過去。
&esp;&esp;張珠珠以為孩子傷心了，準備哄哄他。
&esp;&esp;過了會李弗抱著兒子回來，神情十分複雜。
&esp;&esp;紅豆則比較沮喪。
&esp;&esp;張珠珠奇怪地看著他們，李弗捂住兒子的耳朵：“你知道紅豆跟我說什麼嗎。”
&esp;&esp;張珠珠說：“他跟我抱怨我來著？”
&esp;&esp;李弗：“他問我，是不是割掉就是女孩兒了。”
&esp;&esp;張珠珠愣了片刻，然後回過神，神情同樣複雜，說：“你給他解釋清楚沒有。”
&esp;&esp;那可不能隨便割啊。
&esp;&esp;李弗：“解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