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2 / 4)

也經不住這般的責打,再打下去,只怕人將人打壞了,心裡著急卻又無可奈何。

&esp;&esp;陛下和寧王看上去倒不像是父子,更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怨。

&esp;&esp;更知皇上並未將肅王看的有多重要,甚至因為肅王的荒唐,對他生厭,從未想過要將肅王立為太子。

&esp;&esp;可吳公公知道陛下不喜被人逼迫算計,而方才寧王不忍看薛雁跪在雪地裡,開口為她求情,燕帝便猜到薛雁和寧王勾結,要置肅王於死地。更是薛雁告御狀的背後是寧王為她撐腰。

&esp;&esp;搬倒皇子,參與朝堂的爭鬥,便難保霍鈺沒有奪位的野心。

&esp;&esp;燕帝會重重責打,便是以示敲打警告,警告他不能肖想皇太子之位。

&esp;&esp;“陛下,月妃娘娘求見!”

&esp;&esp;燕帝停了鞭打,冷哼一聲,“這是來求情的?”

&esp;&esp;他氣得一把扔了鞭子,“告訴她,朕不見。”氣得來回踱步,“吳用,你去告訴她,如若她再來求情,她這輩子都休想再見到他!”

&esp;&esp;燕帝累極了,大口的喘氣,拿鞭子指著霍鈺的鼻尖罵道:“你給朕記住,你身份低賤,只是一個冷宮賤婢所生,這輩子也別肖想太子之位,更不要肖想帝位。朕知道你不怕死,更不怕疼。但這世間總有你讓你真正在乎的東西,你若不知分寸,一再僭越,朕自會將在乎的東西一一奪去。”

&esp;&esp;霍鈺的背上全都是血,他忍著痛,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卻只是笑。

&esp;&esp;他何曾在乎過太子之位,又何曾在乎帝位,那個位置太過骯髒,奪走了皇長兄的性命位置,他不屑,更不要。

&esp;&esp;他在乎的不過薛雁一人罷了。

&esp;&esp;“兒臣心儀薛雁,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請父皇不要讓她入宮。”

&esp;&esp;霍鈺咬著牙,說道:“請父皇不要讓她入宮。”

&esp;&esp;燕帝許是覺得無趣,即便他再發狠打下去,霍鈺始終也只有這一句話。

&esp;&esp;他這般的性子簡直同他娘一樣,固執又倔強,也從不會對他服軟,甚至連一個好臉色也不願給他。

&esp;&esp;即便是到最後,她奄奄一息,在彌留之際,她也並未對他妥協,更未說一句軟話對他求饒。

&esp;&esp;燕帝拂袖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esp;&esp;霍鈺卻是挪跪上前,仍是抓住燕帝衣襬,虛弱說道:“兒臣可再罰兒臣,再打兒臣!再打四十鞭,只要父皇能消氣,請父皇不要讓她入宮。”

&esp;&esp;燕帝正要掰開他的手指,卻見霍鈺仍是倔強說道:“她不能進宮。”

&esp;&esp;只是因為傷得太重,早已虛弱不堪,一頭栽倒了下去。

&esp;&esp;燕帝本打算拂袖離開,他看了一眼因傷重昏迷的霍鈺,突然想起了那個在異國他鄉時,那個曾經將他護在懷中,拍著他的背安撫他的女人,她分明也很害怕,卻還來安慰他,“阿紹,別怕,阿姐會永遠陪著你的。”

&esp;&esp;自己曾被送往北狄為質,是阿姐追著馬車,說要陪他一同前去,於是他們在北狄相依為命,彼此相伴了整整五年,他記得每一口吃食都是她先嚐過,發現食物無毒,才許他吃的。

&esp;&esp;那時他身體瘦弱,時常生病,北狄人不准他請太醫,更不給他藥,也是阿姐日夜守在他的身邊照顧著他,一刻也不曾闔眼。

&esp;&esp;後來阿姐還專門為了他學習了醫術,便是擔心他身體弱,會像上次一樣,病的奄奄一息,差點沒命,還為他在後院種了一片藥田。

&esp;&esp;冬天裡,他們住的破屋子漏風,還沒有炭火,也是阿姐拼命做繡活,用沒日沒夜在油燈下繡的帕子,將眼睛也熬壞了,求人去宮外換銀子,這才用換來的錢買了炭火,他們才能安然度過北狄那一個個漫長的寒冬。

&esp;&esp;後來,他終於被父皇接回燕國,也被父皇封了敬王,他苦心經營,在朝中也了自己的勢力,而阿姐也成了高貴的長公主。

&esp;&esp;他以為他們仍然會像在北狄時那般親密無間,將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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