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霍鈺輕輕按在她的腰側,助她輕柔的按摩舒緩痠痛,可卻將她按在了床上。
&esp;&esp;薛雁氣憤的坐起身,怒道:“不按了。”
&esp;&esp;霍鈺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esp;&esp;薛雁指著自己胸口的印子,沒好氣的說道:“王爺你做的好事,真是太過分了。”
&esp;&esp;霍鈺笑著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坐好,“都是本王的錯,以後本王儘量一次。”
&esp;&esp;每天一次。
&esp;&esp;薛雁捂住頭透的耳朵。見窗外似有人影晃動,霍鈺將懷中美人壓在身下,吻得薛雁嬌喘連連。
&esp;&esp;等到那人走後,他低聲道:“人終於走了。”
&esp;&esp;薛雁也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演戲了,問道:“是柔妃派來的人。”
&esp;&esp;霍鈺點了點頭。
&esp;&esp;可一想到家人在兩日後便要被處斬,薛雁便愁容滿面,苦思如何才能將家人救出來。
&esp;&esp;“姨母和董菀的局不難解,但那個南珠頭面是在薛家被找到的,可我沒有辦法洗清薛家的嫌疑。”
&esp;&esp;霍鈺道:“昨夜本王已經讓辛榮去冷宮查那名叫洛清的宮女,可她已經在半月前便已經投井自盡了。”
&esp;&esp;人已經死了,線索也已經斷了,死無對證。
&esp;&esp;薛雁越著急便越是想不到家如何解了這困局,更不知該如何救出薛家,她沮喪的看著霍鈺,“王爺,我真的想不出辦法了,是我沒用,這次我救不出家人了。”
&esp;&esp;霍鈺將她擁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背,“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事關你的家人,關心則亂,越是心急便越是適得其反,但雁兒凡事都自己抗,習慣遇事都靠自己,但可以試著去依賴本王,依賴你未來的夫君。”
&esp;&esp;“可是王爺,真的還有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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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晨曦宮中,凝香正在伺候柔妃沐浴,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娘娘,蕭世子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寧王一切如常,而薛雁入夜之後,便乘坐馬車去了刑部大牢。還是寧王抱著她去的。”
&esp;&esp;柔妃將帶著花瓣清香的水淋在手臂上,“他倒是個痴情種,可打聽到她去地牢做什麼?”
&esp;&esp;凝香道:“說是去陪陪薛家人,畢竟明日薛家人便要被處死了。”
&esp;&esp;“也對,臨死之際,作為家人也該陪著,畢竟從明日起,便是天人兩隔,想陪都沒有機會了。”
&esp;&esp;凝香用草藥替柔妃燻了後腰的傷處,緩解了她入冬之後的腰痛症,這一夜,她睡得很安穩。
&esp;&esp;次日,柔妃特意讓凝香替她選了一件硃紅的宮裙,腰上懸玉珏玉佩,妝容精緻,比出席正式的宮宴還要隆重。
&esp;&esp;她對凝香道:“行刑的時辰到了嗎?”
&esp;&esp;凝香道:“只剩一個時辰了。”
&esp;&esp;柔妃點了點頭,問道:“寧王和薛雁可有什麼異常舉動,可見了什麼人?”
&esp;&esp;凝香摘了花瓣,將花瓣碾碎了,磨成花汁,替柔妃染蔻丹。
&esp;&esp;那鮮紅豔麗的顏色,豔而不俗,很適合柔妃這般豔麗又嫵媚的容貌。
&esp;&esp;“娘娘請放心,蕭世子盯著的,一切正常,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esp;&esp;柔妃為自己點上口脂,將手搭在凝香的手上,笑道:“時辰也差不多了,咱們也去刑場看看熱鬧。”
&esp;&esp;行刑的時辰是午時三刻,此刻薛家人已經被用囚車押送到了刑場,而奉旨前來監斬的是寧王。
&esp;&esp;薛遠夫婦及薛家三子都跪在地上,刀斧手已經準備就緒,只等行刑的時辰,手起刀落,乾淨利落。
&esp;&esp;薛遠看著身側的妻子,眼中滿是柔情,這樁案子已經耗時整整半月有餘,薛家人已經在牢裡關了大半個月,多虧寧王照拂,才免於在牢裡受苦,如今終於塵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