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陛下還薛家清白,還百姓一個公道。聖上是千古明君,律法在前,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懇請陛下決斷!”
&esp;&esp;跪在雪地裡的百姓也紛紛磕頭請願,齊聲道:“聖上千古明君,請陛下為我等百姓做主啊!抓捕真兇,以正國法!”
&esp;&esp;燕帝冷笑道:“好一個抓捕真兇,以正國法!”
&esp;&esp;他看了肅王一眼,對吳公公道:“將供詞呈上來。”
&esp;&esp;燕帝看了肅王親手所寫的證詞,看向肅王,冷聲道:“可是你親筆?”
&esp;&esp;肅王戰戰兢兢,爬到燕帝的跟前,心中忐忑不安,他有些揣摩不透父皇的意思,這供詞上有他的私印,也是他親筆所寫,他抵賴不得,但父皇還來問他,應該是想聽他解釋的,或許父皇是想保他的。
&esp;&esp;可他還未為自己辯解,可燕帝冷聲道:“朕只需找人比對筆跡便可知是真是假,你若有一句虛言,朕誅了你!”
&esp;&esp;肅王嚇得滿頭冷汗,兩股戰戰,抖若篩糠,連聲音也顫抖不已,顫聲道:“父皇,兒臣是被逼的!對,兒臣是被逼服用了月夜合歡,不得已才寫下供詞。
&esp;&esp;燕帝冷冷道:“你被何人所逼?”
&esp;&esp;“這……”肅王看向寧王,他怕又被打一頓,嚇得趕緊低頭,“兒臣不敢說。”
&esp;&esp;燕帝順著肅王那懼怕的眼神看到了霍鈺,便什麼都明白了。
&esp;&esp;看來,今日是霍鈺搭臺唱戲,串通這薛二娘子欲取老三的性命。
&esp;&esp;可惜老三實在太蠢,燕帝按著拇指上的白玉扳子,心下權衡,已有了決斷。
&esp;&esp;“陷害貴妃,構陷薛家也是被逼的?朕要聽真話。”燕帝一把抓住肅王的領口,冷笑道:“若有一句假話,朕便割了你的舌頭,叫你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esp;&esp;肅王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曾知道父皇下令將皇太子押入詔獄審問的無情和心狠,父皇現在的眼神就跟那時一模一樣,他這是要捨棄了自己。
&esp;&esp;“兒臣……兒臣……”肅王心灰意冷。
&esp;&esp;“來人!”
&esp;&esp;肅王嚇得趕緊哭求道:“是兒臣鬼迷心竅,受人蠱惑,陷害薛貴妃,構陷薛相,兒臣罪該萬死!”
&esp;&esp;燕帝冷冷看了一眼肅王,冷笑道:“終於肯說實話了?”順勢一腳將肅王踹進了雪地裡。
&esp;&esp;一記窩心腳踹來,肅王覺得五內俱傷,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esp;&esp;燕帝起身走到薛雁的面前,摩挲著她的下頜,笑道:“你想朕殺了自己的兒子?”
&esp;&esp;薛雁心頭一驚,“民女只是請求陛下按律法處置。”
&esp;&esp;“好一個按律法處置。”
&esp;&esp;肅王已經嚇得哭了,他鬧出了人命,還不止一條人命,按律法當處以極刑。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父皇不要殺兒臣,兒臣錯了,兒臣以後再也不敢了。
&esp;&esp;燕帝突然抓著供詞,往他臉上一揚,“就你這德性還敢肖想皇太子之位,是覺得朕眼瞎了,該是老糊塗了!皇子竟然去逛青樓,還當街逮人便要發情,你是人,不是隨時發情的禽獸!使齷齪手段,殘害無辜女子,霍殤,你真能耐啊!”
&esp;&esp;那些屈辱之事再次被提及,肅王的臉也臊得發燙,他雖然不太聰明,但是他也明白父皇最看重的便是皇家的臉面,那日,他被迫服下月夜合歡之後,當街發情,甚至還當街脫衣,最後還人報案還押送京兆府,這是他一生都不願提及的汙點,更是打了父皇的臉。
&esp;&esp;他挪跪上前,抱著燕帝的腿,不停地求饒,“兒臣知道自己錯了,求父皇不要殺兒臣。”
&esp;&esp;燕帝煩躁得再次一腳踹開肅王。看向跪在雪地裡為父伸冤的薛雁,又看向冒著風雪,跪在地上請命的百姓,
&esp;&esp;“肅王廢為庶人,終生幽禁。”
&esp;&esp;歷來皇子被終生幽禁的最後結局便是賜毒酒了結了此生。
&esp;&esp;肅王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