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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柔妃趁機拿走了七日毒,再讓人放到麗嬪的寢宮裡,肅王自己服下毒藥,再由趙家出面,指認薛貴妃刺殺寧王。
&esp;&esp;寧王剛回京時薛貴妃曾經派人在蘭桂坊行刺,此事柔妃早已知曉,又有七日毒作為證據,若是柔妃再暗中派人收買薛貴妃宮裡的宮女太監,指認是薛貴妃與薛相密謀構陷皇子,是為八皇子掃清障礙。
&esp;&esp;借趙家之手除去薛貴妃、八皇子和薛家。
&esp;&esp;前朝後宮本就密不可分,聖上因薛貴妃之事對薛家生了猜忌,加之趙妃帶著證人舉告薛貴妃和薛家,趙謙擔任刑部尚書多年,與大理寺和審刑院的官員都有往來,隨便找點栽髒陷害的證據豈不容易。
&esp;&esp;況且薛家人關在刑部大牢,趙謙可以隨時找理由對薛家人下手,到時候薛家人一死便來個死無對證。
&esp;&esp;霍鈺看完了肅王的供詞,“你推測的沒錯,在背後操控著一切,暗中謀劃一切的便是柔妃。”
&esp;&esp;薛雁疑惑道:“但有一點我看不明白,柔妃已是盛寵,在皇宮裡無人能及,難道她做這一切只是為了助肅王上位?”
&esp;&esp;霍鈺道:“不僅如此,這位柔妃的身份可不簡單啊!當時在青城山,本王與那簫炎相鬥,便懷疑後宮中有人通敵北狄,後來薛貴妃出事,嫌疑最大的便只剩趙妃和柔妃。趙家與薛家素來不和,薛貴妃和薛家出事,表面看上去更像是趙妃所為,是她的嫌疑最大。可直到本王發現薛凝時常進宮見柔妃,她得柔妃授意對本王下毒。這失魂草雖然有毒,卻極為難得,此草生長在苗疆,而柔妃的身邊便有一位擅長使毒苗疆女子,名叫凝香。”
&esp;&esp;誰能想到趙家竟然為柔妃做事,更不會有人想到肅王名義上認趙妃為母親,可卻是柔妃手中的刀呢。
&esp;&esp;霍鈺問道:“今日雁兒雖被柔妃召進宮中,其實也是為了趁機將供詞呈給皇上,為薛家伸冤吧?”
&esp;&esp;“沒錯。只是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機,只有等到肅王當街出醜的訊息傳到宮裡,到那時我再將供詞遞呈皇上。”
&esp;&esp;霍鈺笑道:“本王正有此意。不過此事甚是危險,雁兒可將肅王的供詞交給母妃,由母妃轉呈皇上。”
&esp;&esp;“不行。”薛雁眼神堅定,直接拒絕了他,“此事若由月妃娘娘呈上,必定會惹得陛下猜忌肅王出事是與皇子之爭有關,月妃代表的是王爺,不但會引得陛下猜忌了王爺,陛下恐會覺得肅王當街胡鬧是被王爺陷害,那恐怕便會懷疑這份供詞也是王爺屈打成招,到時候不但不能救出薛家,還會連累了王爺。”
&esp;&esp;是啊,父皇一直不喜歡他,從小將他扔在冷宮自生自滅,父皇生性多疑,若是知道此事與他有所關聯,只怕不但救不了薛家人,讓肅王逃過罪責,還說不定因此惹怒了父皇,對薛家動殺心。
&esp;&esp;霍鈺點頭道:“好,本王會盡快讓人將訊息散播開,三日後,皇上會親自送柔妃出宮前往溫泉行宮,屆時,本王會安排錦衣衛指揮使將你帶到御前,不過你放心,這錦衣衛指揮使徐霖曾是陸梟的麾下,和本王可扯不上關係。”
&esp;&esp;“如此甚好,那便多謝王爺。”
&esp;&esp;她和霍鈺在一起相處時最輕鬆,也最有默契,他並不會事事都想著去限制她,去管著她,而是選擇相信她,並在身後支援她,助她達成心願。有霍鈺在,她便覺得很安心,覺得自己並不是在孤軍奮戰。
&esp;&esp;雪夜風大,寒風凜冽,枝頭的雪抖落了一地,花朵也搖搖欲墜。
&esp;&esp;霍鈺脫下大氅裹在她的身上,那墨狐皮毛所制的大氅還帶著霍鈺的體溫,那股暖意迅速傳到她的身上,她覺得很安心,也覺得很溫暖,霍鈺將她圈在懷中,這一次,薛雁並未抗拒。
&esp;&esp;霍鈺從懷中摸出一張紙,將那紙張夾在兩指間,“本王知你在意本王和薛凝是名義上的夫妻,可本王從一開始要娶之人便是你,今後在本王身邊的也只會是你。”
&esp;&esp;霍鈺認真說道:“只有你是真心心疼本王,而不是因本王皇子的身份。在蘇州城時,也是第一次有人心甘情願為本王留下,願意和本王患難與共,不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