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就變了,他說要將最大的許氏綢緞莊留給你,還說讓我娶你,我只有娶了你才能接管許家的生意。我不過是按義父的吩咐娶你為妻,這些年是我在他身邊,替他料理生意,我費盡心思助許家度過每一次難關,我才是他嫡的侄兒,可義父他老糊塗了,竟然只想著你這個外人。”
&esp;&esp;許遠舟面色猙獰,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瘋狂而貪婪,步步緊逼。他每進一步,薛雁便往後退一步,她跑到窗邊,開啟窗子,大喊道:“大哥哥,三哥哥,快來救我!”
&esp;&esp;“哈哈哈”許遠舟大笑著逼近,“我勸你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便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他們自己喝的亂醉,被下人抬回了屋子,我讓人在屋子裡下了迷香,沒有我的解藥,兩位會安然睡上一整夜。”
&esp;&esp;原來許遠舟早就控制了許家,已經暗中將許家的人都換成了自己的人,為奪家業,只怕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原來義父已經看錯了,養在身邊十多年的養子竟然恩將仇報,想要獨吞許家。
&esp;&esp;“綢緞莊出事,是不是你所為?”倘若許氏綢緞莊出事是許遠舟所為,那隻怕義父在揚州會有危險。
&esp;&esp;許遠舟笑道:“平日義父總是誇你,你的確聰慧,都被你猜對了。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當今天下大亂,許家的這些鋪子肯定是保不住的,只有將金銀握在手裡才最重要。不跟你廢話了。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esp;&esp;這屋子本就不大,薛雁已經無路可退,見許遠舟就要朝自己撲過來,薛雁摸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指向許遠舟,道:“你別過來。”
&esp;&esp;許遠舟卻絲毫不懼怕薛雁手裡的匕首,唇角勾著冷笑,“殺我?你敢嗎?倘若你若真有這個本事,我讓你殺!來啊!”
&esp;&esp;薛雁沒殺過人,見許遠舟不退反進,她反而緊張起來。握著匕首的手心已經滿滿都是汗水,強撐著不讓自己的手發抖。
&esp;&esp;“你再過來,再過來我真的動手了!”
&esp;&esp;“哈哈哈……我讓你動手!”
&esp;&esp;“啊!”薛雁握緊那匕首用力刺向許遠舟,卻被他握住了手腕,用力一捏,一陣劇痛襲來,薛雁被迫鬆了手,手中的匕首哐噹一聲落了地。
&esp;&esp;疼得緊緊蹙著眉頭。
&esp;&esp;原來這許遠舟習過武藝,為了得到許懷山的信任,他故意隱藏得很深,他一把拉住薛雁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懷中,將她壓在牆上,便去撕扯她的衣裳。
&esp;&esp;薛雁不停地掙扎,“你放手,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