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的面將她拉走了,她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卻不知該如何對你解釋。她還說她討厭男人,她的師父和同門師兄弟都是那種出手陰毒的男人,她說這世間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esp;&esp;薛況又自言自語道:“可分明也有那種手段光明磊落的男子。”
&esp;&esp;薛雁表示贊同,點了點頭,“對,就比如三哥哥,聰明上進,光明磊落,是個頂天立地,堂堂正正的好男兒。”
&esp;&esp;薛況被誇得臉紅了,“我也沒有妹妹說的那般好。華裳是寧王的手下,她聽命於寧王,她都是不得已的,妹妹不要怪她。”
&esp;&esp;“嗯,不會的。我早就知道了。”薛雁搖了搖頭。“華裳是個好姑娘,三哥哥今後對人家好一些,不要只想著和她比試,她是女孩子,三哥哥要讓著她一些。”
&esp;&esp;薛況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似想起一件事,便道:“我猜寧王殿下也只是為了試探你,這才讓華裳去試穿嫁衣。他心裡有你。”
&esp;&esp;“我知道。”薛雁彎了彎唇角。
&esp;&esp;“那妹妹便打算如何做?難道便打算一直和他僵持下去?”
&esp;&esp;薛雁神秘一笑,“我同二表哥約好,明日在春萊閣一敘。”
&esp;&esp;“只怕寧王殿下要氣瘋了…”
&esp;&esp;薛雁笑道:“逼他承認。”她實在看不慣某人彆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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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從那日薛雁離開了軍營,便再也沒來過,一大早,練武場上哀嚎聲一片。
&esp;&esp;薛燃帶兵出城訓練,當他策馬回到軍營之時,只見幾名副將從練武臺上飛了出去,跌在地上,摔得鼻青臉腫,慘叫聲此起彼伏。
&esp;&esp;一陣低吼聲傳來,“你們就這點能耐嗎?一起上。”
&esp;&esp;幾名副將臉上掛了彩,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辛榮,坐在輪椅上的辛榮側過臉去,假裝看不見,若是同情他們,自己就該遭殃了。
&esp;&esp;薛燃取下頭上的盔甲,抱在懷中,大步上前,問道:“殿下這是心情不好?”
&esp;&esp;辛榮嘆氣,“是啊!一早上,全都被打趴下了。”
&esp;&esp;他之前便很懷疑華裳怎會突然那般好心去看他,為了快些治好他的腿,幾乎將全程的郎中都找來給他治腿,如今見到這等場面,辛榮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因為殿下心情差,想找人出氣,她怕殃及到自己身上,便提前遁得遠遠的。
&esp;&esp;不過還好他現在坐輪椅,不必被叫上練武場比試,否則以寧王的武藝,只怕他和那些被打得慘叫連連的副將一樣。
&esp;&esp;只見霍鈺手中的嗜血長劍一出,張副將手腕一麻,那一雙鐵錘重重落地,揚起一地灰塵。
&esp;&esp;張副將被一腳踹飛了出去,臉著地,摔得紅腫不堪。
&esp;&esp;見張副將如此慘狀,辛榮突然覺得躺在病床上也挺舒服的。至少不必像他們一樣承受了太多,嚐盡心痠痛楚。
&esp;&esp;辛榮看向薛燃,問道:“薛二小姐這幾日怎麼沒來看殿下?”
&esp;&esp;薛燃突然明白寧王為何心情不好了,他想了想便決定如實說道:“這不是謝玉卿不是來了揚州嗎?昨日約了妹妹去聽戲,今日約了妹妹去春萊閣吃飯。表兄妹多日未見,一起敘敘舊。”
&esp;&esp;原來殿下是覺得自己被冷落,生悶氣。
&esp;&esp;辛榮突然對練武場上之人高聲喊道:“薛將軍說謝玉卿昨日約了薛二娘子去看戲,今日又約了薛二娘子在春萊閣相見,聽說是表兄妹許久未見,謝玉卿對薛二娘子訴衷腸!”
&esp;&esp;薛燃趕緊捂住辛榮的嘴,可已經來不及了,辛榮不但說了,竟還添油加醋。
&esp;&esp;“你這不是害我嗎?方才我分明不是這般說的。”
&esp;&esp;只聽幾聲慘叫聲傳來,辛榮趕緊捂住了眼睛,看向薛燃,笑道:“薛將軍應該不會同我這個身患殘疾的人計較吧!再說薛將軍是薛二娘子的長兄,寧王殿下應該能給薛將軍幾分薄面,不會遷怒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