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霍鈺見她那心滿意足的模樣,暗暗勾唇,“好吃嗎?”
&esp;&esp;薛雁心滿意足地點頭,“太好吃了,沒想到王爺的廚藝竟然那般好。”
&esp;&esp;“每天都想吃嗎?”
&esp;&esp;薛雁一臉期待,“可以嗎?”
&esp;&esp;霍鈺勾唇笑道:“日後,你每天都來王府,本王每天都給你做,什麼魚片粥、山雞燉菌菇、烤鮮魚、炸鵪鶉…本王可保證每天都不重樣。”
&esp;&esp;薛雁聽著他說細數著那些可口的美食,心中充滿了嚮往,想也沒想便點頭道:“好。”
&esp;&esp;可是她很快反應過來,他讓她每天來王府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
&esp;&esp;薛雁不禁浮想聯翩,心臟也緊張得一陣陣狂跳不已,可霍鈺卻沒繼續往下說,而是整理了行囊,故作神秘道:“已經天亮了,準備回城了。”
&esp;&esp;他將薛雁抱上馬背,見薛雁不停地回頭看,眼神似萬般留戀,他便一手環住她的腰肢,笑道:“等回到京城,以後本王還帶你出去狩獵。”
&esp;&esp;她偏頭躲過他印在耳垂上的那個吻,問道:“是陸梟要再次進攻京城?”
&esp;&esp;霍鈺點了點頭。
&esp;&esp;昨夜接到的訊息,陸梟打算帶兵北上,兵分兩路,分別從青州和洛陽進發,直取京城。
&esp;&esp;兩路共計四十萬兵馬,此番陸梟是打算傾巢而出,集結了所有兵馬,想一舉拿下京城了。
&esp;&esp;“本王也打算出徵了,一舉從揚州北上,偷襲他佔據的北方城池,截斷他的退路,配合韓世昭守住京城。”
&esp;&esp;見霍鈺神色凝重,薛雁問道:“王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esp;&esp;霍鈺搖了搖頭,“父皇下令韓世昭出城迎敵,奪回被佔領的城池,如今負責守城的是母妃。”
&esp;&esp;薛雁驚訝道:“怎會是月妃娘娘?”
&esp;&esp;霍鈺面色微凝,面帶擔憂,道:“韓家世代都是武將,現任的國公爺善於鑽研,之前便打著皇長兄的旗號,結黨營私,把控朝政,以保韓家的地位,後來,皇長兄被陷害自盡在詔獄之中。韓家便扶持肅王霍殤,哪隻霍殤是個扶不起的阿斗,被圈禁死在地牢之,韓國公和母妃的兩位嫡兄都是庸才,韓家能用之人只有韓世昭。如今韓世昭出城迎敵,便只剩下母妃,母妃是被老國公帶大的,出身將門,未入宮之前,也曾上陣殺敵。韓家無人可用,那守衛皇城的責任自然便交落到了母妃的肩上。”
&esp;&esp;薛雁覺得心中悲涼,韓家的男兒無用,便要將一個女子推出去,為他們避難遮擋風雨。
&esp;&esp;“可死守不出不才是最好的法子嗎?”
&esp;&esp;霍鈺凝眉頷首。
&esp;&esp;連薛雁都知道的道理,皇帝竟然一意孤行。
&esp;&esp;京城歷經兩次進攻,算上老弱病殘,京城的守軍加起來也不過五到六萬人,即便將所有的將士都派去攻打陸梟四十萬大軍,那便是以卵擊石,絕無取勝的把握。
&esp;&esp;不知不覺便離開了那座山,霍鈺已經策馬進了城,薛雁將手覆在霍鈺的手上,“王爺別擔心,只要王爺想辦法拖住陸梟,月妃娘娘便不會有危險。”
&esp;&esp;可寧王的手裡只有四萬大軍,對戰陸梟的四十萬大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寧王是大燕的戰神,即便是處於絕境,也能置之死地而後生,薛雁覺得旁人絕無可能做到的事,那四萬將士在寧王的手裡未必沒有奇蹟發生。
&esp;&esp;到了軍營,霍鈺將她抱下馬,與她十指相扣,和她一同入了帥帳。
&esp;&esp;他輕擊手掌,只見張副將帶著九名手下將士進了營帳,他們手中的托盤內,都放著一件硃紅的喜服,那些喜服上的花樣並非是尋常的牡丹海棠之類的花朵圖案,而是一些從未見過的清新淡雅的花草圖案,並以魚類和鳥類的紋樣裝飾,領口和袖口點綴著珍珠,華而不俗,喜服之上的刺繡更是栩栩如生,出神入化。
&esp;&esp;突然,那些將士全都單膝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