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又似發了狠一般重重地吻她的唇。
&esp;&esp;唇被吻得紅腫不堪,磨得生疼。
&esp;&esp;“王爺是想說讓我不要去關心謝玉卿,應該多關心王爺對嗎?”
&esp;&esp;果然,霍鈺聽了她的話,動作也變得輕柔。
&esp;&esp;“若是王爺不說,事事都憋在心中,我又怎能猜得到?倘若王爺心中有怨,那便一併都說出來。若是隻一味藏在心裡,便是感情再好的摯友,便也會心生嫌隙。”
&esp;&esp;霍鈺連連冷笑,“你對本王做過什麼,你竟不知嗎?薛雁,你到底還要玩弄本王到幾時?”
&esp;&esp;不等薛雁說話,他便順勢堵住她的唇,此刻他的心裡堵著一團火急需發洩。
&esp;&esp;她狡炸多變,對他也從來沒有幾句真話,她的話不可信,還不如直接索取。
&esp;&esp;一想到她心裡沒有他的位置,一想到她總是被人覬覦,霍鈺便覺得心煩。
&esp;&esp;他一把撕了那礙眼的衣裙,傾身壓下。
&esp;&esp;“唔,好冷。”
&esp;&esp;霍鈺含吻住她的唇,“冷就抱緊本王,待會就不冷了。”
&esp;&esp;他的身體滾燙就像個火爐一般,似要將人熱化了。
&esp;&esp;過不了多久,薛雁便不僅不覺得熱,竟還覺得香汗淋漓。
&esp;&esp;半個時辰後,她的雙腿顫竟也抖個不停。
&esp;&esp;她箍緊了他的後背,去探他背後的傷。前兩次霍鈺同她做那種事,他身上的衣裳也總是完好到一絲不苟。除了衣裳微顯凌亂之外,身上的衣裳卻是一件不少。她想看到他背後的傷可不容易。
&esp;&esp;或許是今日他動情吃醋的緣故,他褪了外衣,只穿了一件裡衣。她終於在霍鈺的後腰處摸到了那道傷疤,那道傷疤足有一寸長。
&esp;&esp;可見當初薛凝下手極狠,摸到那處傷疤,薛雁的手也顫抖不已。
&esp;&esp;當初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被死士圍攻,最後被打落了山崖,他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
&esp;&esp;思及比,薛雁紅了眼圈,“王爺還疼嗎?”
&esp;&esp;霍鈺冷笑著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胸前的那道箭傷處,那裡離心臟只有一寸的距離,若再近的半分,他早已當場喪命,“薛雁,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
&esp;&esp;“你可知那日薛凝扮做你的模樣,來仙緣橋來見我時,本王有多高興,心中多麼歡喜。本王以為你終於肯答應與我成婚!你可知本王在身受重傷,被打落山崖之時,本王得到的是你已經出了京城的訊息。是你讓本王覺得自己就是個蠢貨,一個被人算計,深陷你的謊言而不查,還被你欺騙,被你無情拋棄的蠢貨!”
&esp;&esp;“不是的。”薛雁想抓住霍鈺的手臂,卻撲了個空,他已然起身,掀了營帳,大步離開。
&esp;&esp;只留下薛雁一人,抱膝坐在床榻之上。
&esp;&esp;也不知過了多久,華裳進了營帳,讓人架了屏風,將浴桶抬了進來,扶著渾身顫抖的薛雁進屏風後沐浴,“薛二娘子,先洗洗,沐浴之後便能減緩疲憊。”
&esp;&esp;薛雁突然抓住了華裳的手,問道:“我想知道當初寧王殿下是如何從懸崖脫身的?”
&esp;&esp;華裳往桶裡加熱水,浴桶中熱氣升騰,問道:“薛娘子需要人伺候嗎?”
&esp;&esp;薛雁搖了搖頭,華裳見她眼眸通紅,知她的狀態不太好,難免覺得擔心不已,便守在屏風外面,並未離去,直到她聽到屏風裡面傳來的水聲,她才放心。
&esp;&esp;“那日,陸梟派來的死士足有百餘人,寧王殿下捱了薛凝一刀,他身受重傷,又重傷中了一箭,卻還是假死重傷了陸梟。後來那些死士緊追著寧王殿下的馬車,他們的人實在太多了,辛榮將車驅至空曠之地,馬車被射成了篩子,他們便使用絆馬索,馬倒了,馬車也墜入山崖,辛榮艱難地揹負著寧王,手抓握著懸崖邊上一棵樹,命懸一線,艱難支撐。”
&esp;&esp;薛雁聽聞呼吸一滯,心也跟著懸了起來,想象著當時的情景,霍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