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鐵甲錚錚的聲響。
&esp;&esp;薛雁大驚失色道:“有人帶兵圍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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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見趙文普帶人撞門而入,冷道:“薛家人果然沒死,私逃天牢,藏匿於此,乃是死罪,來人,給我抓住他們!”
&esp;&esp;薛況將家人護在身後,握住手裡的刀,“趙文普,衝我來便是,休想動我的家人!”
&esp;&esp;仇人相見格外眼紅,趙文普冷笑道:“薛況,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裡,今天我必殺你!”
&esp;&esp;他拍了幾下手掌,對來順道:“來人,帶上來。”
&esp;&esp;原來,在趙文普破門而入之時,來順已經帶人潛入後院,抓住了生病的薛老夫人,此刻刀就架在薛老夫人的脖子上。
&esp;&esp;“老子便先從這老的下手。”
&esp;&esp;薛況怒道:“趙文普,快放了祖母,欺負老弱婦孺算什麼本事!”
&esp;&esp;薛雁見祖母被抓,急切的道:“趙文普,三司審案的結果還未出,你不能動我的家人,難道你連聖上的旨意也敢違背嗎?”
&esp;&esp;趙文普看了薛雁一看,看到她眼下的硃砂痣,不禁有些失望,“若是薛凝如此對我說,說不定我會考慮放了這老太婆。”
&esp;&esp;他冷笑著對薛況道:“薛況,你若上前一步,我便先宰了她。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放下刀。否則,老子便讓這老太婆血濺當場。”
&esp;&esp;趙文普冷笑著對來順做了個手勢,“來人,給我上。”
&esp;&esp;來順手執棍棒上前,對準了薛況的腹部便是一棍打去。
&esp;&esp;那一棍用了全力,薛況的身體瞬間往後飛出去數丈遠,直接被打得趴在雪地裡,吐出一口鮮血。
&esp;&esp;“這第一棍便是為報當日在謝府你毆打公子之仇。”
&esp;&esp;趙文普大笑道:“好好,繼續打!”
&esp;&esp;“不要再打了!趙文普,你放了三哥哥。”拳頭粗的那一棍子打下去,薛況直接被打吐了血,身體搖搖欲墜,倒在了地上。
&esp;&esp;薛雁哭喊著想要跑上前去阻止,卻被趙文普的人死死攥住不放。
&esp;&esp;而薛家人也被趙府的那些武藝高強的護院控制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薛況被打得。
&esp;&esp;“況兒”
&esp;&esp;“三弟”
&esp;&esp;薛家人見薛況為了祖母甘願被打,也為薛況的大義感動,紛紛落下淚來。
&esp;&esp;只有趙文普高聲大笑,走到薛況的跟前,然後抬腳踩在薛況的脊背上,再用力碾壓著,薛況本就受了內傷,嘴角不停地溢位鮮血。
&esp;&esp;薛況抬頭笑看著聲嘶力竭,已經哭成淚人的薛雁,鮮血沿著嘴角往下流,他強忍著五臟六腑都快要碾碎的痛苦,憋得滿臉通紅,艱難地說道:“二妹妹,快轉過身去,別看。”
&esp;&esp;薛雁跌跪在地上,膝下雪珠飛濺,她不停的懇求,“趙文普,別打了,求求你你放了三哥哥。阿姐,若是阿姐看到你如此下狠手打三哥哥,她必定會厭惡你。”
&esp;&esp;“那便等她來了再說,厭惡我好啊,這樣我終於能見到她了。”
&esp;&esp;趙文普卻似越要置薛況於死地,他笑得面目扭曲,死死抓住薛況的頭髮,迫使薛況與他對視。
&esp;&esp;“要小爺我放過他也不是不行。薛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爺爺,像狗一樣對我搖尾乞憐,我便可考慮放了你。”
&esp;&esp;“呸,你休想!龜孫,老子才是你爺爺!要我對你求饒,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爺爺我死也不會向你求饒。”薛況一口血沫子直接吐在趙文普的臉上。
&esp;&esp;趙文普用手一抹,竟是滿手的鮮血混著髒汙,更是勃然大怒,“好啊!薛況你有種!不怕死是吧!再給老子狠狠打!打死了便說是薛況畏罪自盡,沒有人會追究。”
&esp;&esp;來順手握棍棒再次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