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眼看著薛雁身上的衣裙被撕開,霍鈺褪下大氅,將薛雁裹進懷中,“別怕,本王在。”
&esp;&esp;薛雁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裡,身子不停的抖動著,是害怕,也是藥效發作後,渾身發抖。
&esp;&esp;他將薛雁打橫抱起,生怕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感,“是本王來遲了!”見她這般小臉通紅在他懷中發抖的模樣,霍鈺心疼極了。
&esp;&esp;但碰到男子的身體,薛雁越發難以自控,她情不自禁地往霍鈺的懷裡蹭了蹭。
&esp;&esp;甚至雙手也變得不安分起來,“王爺,我好熱,好難受。”
&esp;&esp;甚至那柔軟的小手輕撫著他,環住了他的腰。
&esp;&esp;霍鈺的呼吸不穩,逐漸變得急促炙熱起來,伴隨她手上的動作,他的心也開始一陣陣狂跳。
&esp;&esp;此刻她的唇貼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那一刻,霍鈺身子僵直,險些把持不住。
&esp;&esp;他一把捉住那亂動的小手,“再等一會,這裡不行。”
&esp;&esp;他得先料理了肅王,再將她去往清淨的地方。
&esp;&esp;薛雁的手被捉住了,身體難受得緊,眼中氤氳著一層水霧,霍鈺不忍看她如此難受的模樣,低頭哄她,卻貼她的額頭,“乖,再忍耐一會。”
&esp;&esp;薛雁被那藥折磨得實在辛苦,哪裡還聽得到他說了什麼,見他的喉結一上一下輕輕的滾動,她仰頭親吻在喉結上,甚至還嫌不夠,張開嘴,用齒輕輕的磨咬著。
&esp;&esp;欲/火猛地竄了起來,霍鈺看著懷中的小女子,他向來對她毫無抵抗力,當她這般同他痴纏之時,他更是難以自控,差點把持不足。
&esp;&esp;“王爺,我好難受。”
&esp;&esp;見她忍得難受辛苦,霍鈺更是心疼。
&esp;&esp;更是對害她如此受折磨之人厭之入骨。
&esp;&esp;他一腳踹在肅王的傷口上,肅王的身體瞬間飛了出去,直直的撞在牆壁上,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esp;&esp;肅王覺得自己的肋骨要斷了,五臟六腑劇痛難忍。
&esp;&esp;霍鈺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說,你給她吃了什麼?”
&esp;&esp;肅王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他明明已經收到訊息,寧王已經葬身青城山,可為何他竟然好端端的就在自己面前,見到那滿臉煞氣的寧王,面色煞白,他甚至覺得自己活見鬼了。
&esp;&esp;“你到底是人是鬼。”
&esp;&esp;“啊——”
&esp;&esp;霍鈺腳踩在他的傷口上,腳用力碾著他的傷口,
&esp;&esp;“你說呢?我的好三哥。”
&esp;&esp;肅王已經疼得渾身痙攣,大口喘息,雙手抓住霍鈺的腳,避免霍鈺再用力。
&esp;&esp;他再來一腳,只怕他小命不保了,他已經疼得滿頭冷汗,“應該是六弟無疑了。”
&esp;&esp;下手如此狠辣,不是霍鈺又會是誰。
&esp;&esp;“六弟饒命,這中間定有什麼誤會。”
&esp;&esp;霍鈺怒道:“解藥拿來。”
&esp;&esp;見到薛雁面色坨紅,嬌喘微微,被那藥磨得厲害。
&esp;&esp;肅王面露難色,卻不敢欺瞞,“此藥名為月夜合歡,是從西域得道高僧處所得,是為增進房事情趣的藥物,男女交/合所用,但……並無解藥。”
&esp;&esp;他本就是拿這藥給那些女人服下,好在房事上多些情趣花樣,又會去弄什麼解藥。
&esp;&esp;“這薛二小姐是六弟的妻妹,必定比跟王妃多了一份刺激,不如六弟就先抱著美人離開,嚐嚐這服藥後的美人滋味到底如何吧!行了房事,這藥便能自動解了。”
&esp;&esp;見那肅王笑的下賤猥瑣的模樣,霍鈺更是滿腔怒火,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esp;&esp;直接將肅王打得暈死了過去。
&esp;&esp;霍鈺抱著薛雁出了屋子,此刻薛雁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