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霍鈺替她褪去外袍,如今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輕薄的裡衣,又全都溼透了,海風一吹,便感覺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esp;&esp;可那本就輕薄的裡衣溼透之後,變得近乎透明。
&esp;&esp;衣裳緊貼著身體,不僅黏黏溼溼的很不舒服,那薄透的衣裙還透出內裡小衣的刺繡和花樣,緊緊貼著胸脯,勾勒出圓潤飽滿的胸脯輪廓。
&esp;&esp;纖細的腰身,筆直修長的腿,身段婀娜。
&esp;&esp;可霍鈺方才一直將她護在懷中,此刻他的手還握在她的腰上,因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衣衫,掌中仍能感到那細膩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令人心蕩神馳,心中欲/火難捱。
&esp;&esp;“王妃還記得對本王的承諾嗎?”
&esp;&esp;薛雁抬眼問道:“什麼承諾?”
&esp;&esp;她答應的事可多了,但那都是被情勢所逼,哄騙他的話,那些話違背本心,自然都不能當真。
&esp;&esp;“真的不記得了?”
&esp;&esp;霍鈺的手掌已經熟練繞到她的背後,他曾在謝家董姨娘所在的玉蘭院見過她裸著後背的模樣。
&esp;&esp;也記得在她的後腰處有兩個腰窩,便將指腹放在她的後腰處,有一搭無一搭地輕點著那淺淺的腰窩處。
&esp;&esp;又緩緩繞到她的頸後,指尖已經勾纏住了那纏在脖頸之上的細帶。
&esp;&esp;只需輕輕一拉,衣袍盡褪,春光乍洩。
&esp;&esp;薛雁往後退了幾步,那股從後腰處傳來的密密麻麻的癢意,薛雁的心尖顫了顫,抗拒般地往外挪。
&esp;&esp;霍鈺卻步步逼近,一把將她抱坐在腿上,將唇貼在她的耳垂,輕咬了一下。“當真需要本王來替你回想嗎?”
&esp;&esp;薛雁驚撥出聲,用力抓住霍鈺的衣襟,卻扶著自己的額頭,“唔,頭好痛。”
&esp;&esp;又是一副虛弱的模樣,“許是方才吹了風,著涼了。”
&esp;&esp;明知她在裝,但見她渾身溼透,仍是擔心她會著涼,霍鈺趕緊去解身上的衣袍,薛雁滿臉防備地看著他,“王爺何故竟寬衣解帶?妾身病了,難道王爺還想竟然趁著妾身生病,要對妾身做那種事嗎?”
&esp;&esp;霍鈺屈指輕輕落在她的眉心。
&esp;&esp;他本意只想懲罰她總是對自己沒一句真話,手指卻在她的眉心停了一瞬。
&esp;&esp;“王爺怎麼了?”
&esp;&esp;霍鈺朝她眼下看了一眼,緩緩勾唇道:“沒事。本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esp;&esp;他將微微發顫的指尖收回,“本王想到自己曾在王府見過薛二小姐一面,見她和王妃竟然生得十分相似,她與王妃是雙生姐妹,旁人斷難分辨。本王聽說那位薛二小姐身世可憐,從小流落在外,養在商賈之家,性子跳脫,但很少有人見過她,有關她的傳言也極少。”
&esp;&esp;聽到霍鈺突然提起自己,薛雁吃驚的望向霍鈺,卻強裝鎮定,掩飾眼中慌亂的神色,“王爺此番無故提起妹妹做什麼?”
&esp;&esp;霍鈺笑道:“不過隨口提一句罷了,王妃怎生如此緊張?”
&esp;&esp;薛雁心中忐忑不安,卻緊張得掌心冒汗,連忙說道:“沒有。”
&esp;&esp;突然,霍鈺話鋒一轉,說道:“本王心想倘若王妃和妻妹同在一處,本王會不會認不出?”
&esp;&esp;薛雁心猛地一跳,攥緊了裙襬,心想他是不發現了什麼,難道他已經發現是自己替姐姐入王府?
&esp;&esp;可沒理由他發現了真相,還如此淡定,不應該是惱羞成怒,大發雷霆嗎?
&esp;&esp;霍鈺暗暗觀察著薛雁的神色,突然笑道:“王妃可是也擔心本王會認不出你們姐妹嗎?”
&esp;&esp;他俯身,緩緩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王妃請放心,即使有那樣一天,本王也絕不會認錯。再說連王妃都認錯,本王豈不是這天底下最糊塗的男人了?王妃覺得本王說得對嗎?”
&esp;&esp;薛雁更緊張了,硬著頭皮點頭,心裡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