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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的手指解開她用來扎發的髮帶,將她那長及及腰的青絲放下,手指輕纏髮絲,“本王怎麼覺得你慣會哄騙我,在這給本王畫餅呢?”
&esp;&esp;薛雁心虛地笑了,“妾身不敢,王爺疼愛妾身,但眼下……妾身實在沒有那般的心思,這種事講究兩情相悅,水到渠成,身心交融……”
&esp;&esp;薛雁越說越低,聲音低得快要聽不見了。
&esp;&esp;“身心交融。”霍鈺念著這幾個字,心中欣喜若狂,面上卻並不顯露山水。
&esp;&esp;心想難道她的心裡也有了他的位置?難道她也同自己一樣,將他放在心上,珍之重之嗎?”
&esp;&esp;“本王喜歡身心交融,今日,本王便先放過你。不過本王要你一物。”
&esp;&esp;薛雁頓時鬆了一口氣,心想她今日逃過一劫,無論他要什麼,只要不纏著她做那種事便好。
&esp;&esp;“不過,本王向凝兒討要一件衣裳。”
&esp;&esp;薛雁心中詫異寧王要她的衣裳做什麼,只見將手繞到她的頸後,指尖熟練勾住她纏繞在脖子上的細帶,將其解開。
&esp;&esp;衣帶散開,她衣裙內側的小衣突然滑落,薛雁嚇得趕緊擋著胸口,驚得滿面通紅,“夫君方才不是答應妾身了?夫君可不許反悔!”
&esp;&esp;有事相救便喚他夫君,無事便是王爺,這小女子果然賊精賊精的。
&esp;&esp;霍鈺微微勾唇,將那滑落在地,繡著梨花的小衣握在手裡,那絲綢小衣上繡著雪白的梨花,可他的大掌曾撫過的肌膚比小衣上的梨花刺繡還要雪白。
&esp;&esp;“本王也是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既然王妃今夜不便,那本王只能自己想辦法紓解。”
&esp;&esp;薛雁羞得一臉通紅,“可王爺拿我的小衣做什麼?”
&esp;&esp;霍鈺在她的耳邊壞笑,“王妃真的想知道嗎?”
&esp;&esp;薛雁很快意識到定是件很羞恥的事,她漲紅了臉,趕緊捂住紅透的耳朵,“妾身不想聽了。”
&esp;&esp;她不想聽,霍鈺卻非要說,“閨房之樂,其實可用手……”霍鈺看向她的胸前,“也可用那裡……”
&esp;&esp;饒是薛雁不懂,也瞬間明白了,原來他拿她的貼身小衣,是做那種事,更沒想到他居然知道這麼多花樣。
&esp;&esp;“改日,本王同王妃都試試。”
&esp;&esp;薛雁緊緊捂住耳朵,卻感到耳朵燙得灼人,“誰要同你試試。”
&esp;&esp;輕浮!孟浪!
&esp;&esp;見霍鈺急切出了馬車,心想他還真是那色中餓鬼,竟急著拿她貼身的衣裳去做那種事,一想到他方才說的話,更覺雙頰緋紅,又紅又燙。
&esp;&esp;薛雁隨手拿了賬本翻看,翻了幾頁,但她一個數字都看不進去。
&esp;&esp;而自己小衣被他解下,此刻裡面空空,就像是被人剝得光光的,衣不蔽體。內心更是湧起一股濃烈的羞恥感。
&esp;&esp;賬本是看不進去了,她索性將手中的賬本放下。
&esp;&esp;入秋後的夜晚浸著徹骨的寒意,但薛雁卻覺得馬車中有些燥熱難耐,臉頰也熱的發燙。便掀開簾子,讓涼風透進來,卻發現馬車行駛的方向並非去往王府,而是一直往朱雀街行駛,很快出了城。
&esp;&esp;薛雁問向策馬行在馬車旁的辛榮,“王爺這個時候出城,可是要去尋長兄?”
&esp;&esp;辛榮答道:“是,在一個時辰前,屬下得到訊息,有人在蘇州的一間名為來望客棧中見過薛家長公子,殿下擔心王妃心繫兄長安危,特地親自前往蘇州將薛家兄長接回。”
&esp;&esp;霍鈺竟然連這一點都考慮到了。沒想到在他冷硬的外表下,心思竟如此細膩。
&esp;&esp;“他倒是知曉我的心思。”
&esp;&esp;霍鈺再次出現時,已經換了一件嶄新衣裳,手裡拿著一本圖冊,“王妃可有什麼打算?此番離京可有應對之策?”
&esp;&esp;他手中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