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2 / 4)

瞪了霍鈺一眼,捂緊胸口,但一觸碰便脹痛難忍,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esp;&esp;“很疼嗎?”

&esp;&esp;薛雁咬緊下唇,原以為她能安然度過十日,卻沒想到第一日便如此煎熬,又因痛苦難忍,不想說話,便沒好氣道:“王爺方才的舉止實在太過無禮,怎可盯著那裡看。”

&esp;&esp;又在心裡補上一句,“登徒子。”

&esp;&esp;霍鈺笑著賠禮,“是本王失禮了。”

&esp;&esp;後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們已經是夫妻,他看她的妻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更何況他早已看過,還很喜歡。

&esp;&esp;但讓他感到不對勁的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眼前的小女子似嗔似喜,像極了他們初次相遇,她指責他無禮輕薄。這這般的表情,說不定正在心中罵他登徒子。

&esp;&esp;難道是因她大婚之夜太過緊張,面對自己才如此拘謹。也對,宮裡賜婚突然,她初次離家,到了陌生的地方,必定會感到緊張害怕。

&esp;&esp;他竟然懷疑了王妃被換,眼前的這女子一顰一笑便是他心裡惦記之人,先前定是他多疑了。

&esp;&esp;思及此,他心中大喜過望,嘴角不自覺上揚著:“桂嬤嬤說的話本王都聽到了。”

&esp;&esp;薛雁一臉防備看著霍鈺,“殿下想做什麼?”

&esp;&esp;那般防備帶著鄙夷的眼神果然將他當成了登徒子,霍鈺不但不惱,心情卻很好。

&esp;&esp;他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我們是正經夫妻,桂嬤嬤說的那辦法或可一試,說不定能緩解疼痛。”

&esp;&esp;“誰跟你是……”薛雁心裡想著霍鈺是姐夫,想著和他保持警惕,很快反應過來,此番她假扮的是姐姐,姐姐和霍鈺確實拜過堂,成了親,還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esp;&esp;她將的“夫妻”二字嚥了進去,立即改口,“妾身病了,今夜便不能侍奉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esp;&esp;態度也不見有多恭敬,甚至用那種看變態看登徒子的眼神看著他,心裡指不定還在罵他。

&esp;&esp;霍鈺笑道:“本王還不至於如此急色。”

&esp;&esp;薛雁看了霍鈺一眼,心想那可說不好。方才他竟然要提出想要試試,想替她揉捏緩解腫脹。

&esp;&esp;那天她藏在櫃子中,他便將手堂而皇之放在她的腰上,直到屋子裡的人都散了,他也沒鬆手。

&esp;&esp;此人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的正人君子。

&esp;&esp;她趕緊雙手交臂遮擋住面前,碰到胸口又像是被針刺般難受。便猜想這木瓜牛乳羹裡應是放了什麼藥材,才令她如此難受。

&esp;&esp;這一夜註定難熬,可那桂嬤嬤臨走時還說過,三日內定讓她和霍鈺圓房,可寧王是她的姐夫,她假扮姐姐和姐夫扮成夫妻已然荒唐,又怎能真的去和霍鈺圓房。

&esp;&esp;可那桂嬤嬤看上去也是個會折磨人的。為人嚴肅,油鹽不進,必不好應付,又是月妃娘娘的人,不好得罪,此番還需從霍鈺身上找到突破口。

&esp;&esp;若是霍鈺想對她做什麼,恐怕她也難以抵擋,更需智取取勝。

&esp;&esp;於是薛雁起身握住霍鈺的手腕,學著姐姐那嬌滴滴的模樣同他撒嬌,“殿下今夜能留下嗎?就當是為了妾身。”

&esp;&esp;其實她是想說,“那碗牛乳木瓜羹,她不能再喝了。”

&esp;&esp;“妾身知道殿下不喜妾身,但能不能委屈殿下搬回寢房?我保證絕不會對殿下有任何非分之想。”

&esp;&esp;說完還輕輕地扯了扯他衣襬,紅了眼圈,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請殿下垂憐!”

&esp;&esp;霍鈺渾身一震,腳步也邁不動了,像是被人拿捏了命門。

&esp;&esp;他曾數次在戰場死裡逃生,拼得渾身都是傷,連性命也不顧,也不曾眨一下眼睛,可因少時被月妃荼毒,那般冷硬的鐵血兒郎最怕女子撒嬌,號稱冷麵閻王的霍鈺瞬間被拿捏了軟肋。

&esp;&esp;他低頭看向那握著他衣角的小女子,指尖捏得泛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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