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的小娘子幾乎人手一支。”
&esp;&esp;既然滿大街的路人都戴著這支髮釵,那又能從何查起。
&esp;&esp;霍鈺卻笑道:“查不出就對了。她一向狡猾,見找我要不回髮釵,自然會想其他的辦法。”
&esp;&esp;他將兩支髮釵放在一起,除了原來的那支髮釵顏色舊了些,兩支髮釵幾乎一模一樣,根本難以分辨。
&esp;&esp;他突然想到王妃薛凝在新婚當日面對自己時那般拘謹陌生,毫無往日的半分靈動機靈。
&esp;&esp;突然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他所見的薛凝和眼前的這兩支髮釵一樣,也是換過的。
&esp;&esp;
&esp;&esp;“周全,王妃何在?”
&esp;&esp;周全聽聞王爺喚他,趕緊將懷中熟睡的雪球交給徒弟李安,叮囑道:“好好照看它。”臨去又在雪球頭頂揉了一把,進到書房回話,“回稟殿下,王妃病了。”
&esp;&esp;“病了?”霍鈺心中生疑,心想謝玉卿前腳剛病倒,她竟也病倒了?
&esp;&esp;霍鈺冷哼一聲,“本王看她是心病吧?”
&esp;&esp;周全覺得霍鈺話中帶酸,他早就看出來了寧王關心王妃,心裡吃醋卻不肯認。
&esp;&esp;哼,嘴硬的男人。
&esp;&esp;周全笑道:“那殿下要去看看王妃嗎?聽說王妃臥病在床,聽說真的病得很嚴重。”
&esp;&esp;難道她是真病了,而並非是因為擔心謝玉卿患了心病,霍鈺問道:“可讓人去請了郎中?”
&esp;&esp;周全搖了搖頭,“凝雪院那邊說是不礙事,不讓請郎中,可老奴聽慧兒說,王妃從午後便臥床不起。未出房門一步。”
&esp;&esp;“胡鬧。”
&esp;&esp;周全話還未說完,霍鈺便抬腳邁出去,去往凝雪院。
&esp;&esp;周全掩唇偷笑,哼著小曲兒,去偏院逗貓兒,月妃娘娘知他愛貓,送來的貓兒一律都是毛色雪白,眼珠似碧綠寶石,好看極了。
&esp;&esp;他摸了摸懷中貓兒油光滑亮的毛髮,一臉享受,月妃娘娘待他如此好,他需得知恩圖報才是,他定會極力撮合王爺王妃早日圓房。
&esp;&esp;中秋過後,月兒依然宛若圓盤高掛天幕,入秋之後,夜間的風著微涼,池中漾起層層漣漪,蓮花漸漸凋零,幾尾紅鯉偶爾躍出水面,濺起一串晶瑩剔透的水花。
&esp;&esp;霍鈺原是習武打仗之人,從不畏寒,常年一身單薄的勁裝,寬肩窄腰,雙腿修長,手臂肌肉繃得緊緊的,甚是強健有力。
&esp;&esp;自從那日大婚後,他便再未踏入寢房半步,心中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他便時時刻刻都在回想與薛家長女相處的點滴,便越發覺得不對勁。
&esp;&esp;譬如為何他在面對王妃時會感到陌生?為何薛凝在新婚當夜像是換了一個人,大婚之夜,薛凝的舉動令他失望透頂。
&esp;&esp;可聽到她病重的訊息,他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她。
&esp;&esp;只不過薛雁確實病了,但她的病卻難以啟齒。
&esp;&esp;這病起於桂嬤嬤。
&esp;&esp;今日桂嬤嬤奉月妃娘娘之命來到王府,是為促成王爺和王妃圓房,到凝雪院的第一件事是為王妃親手下廚做羹湯。
&esp;&esp;可問題就出在那碗湯裡。
&esp;&esp;薛雁原本以為霍鈺會一直宿在書房,甚至無需應付霍鈺,她可安然度過十日,完成對姐姐的承諾,好儘快離開王府。
&esp;&esp;可宮裡突然來了一位嬤嬤,說要對她進行從頭到腳的改造調教。
&esp;&esp;桂嬤嬤不知從哪裡找來的一套教習身段和行姿的步法,走起路來腰肢扭動,步子需邁得極小,她練了整整三個時辰,腰都要累斷了。
&esp;&esp;晚膳也不許她多用,只准她用一碗牛乳木瓜羹,那湯羹裡也不知放了什麼,她喝了之後,便覺不對勁了。
&esp;&esp;胸脯又漲又疼,她的肌膚本就生得細膩嬌嫩,那處更是如此,但胸脯脹痛,又被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