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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派去的人見慧兒先是扔了藥丸,將薛凝平日裡喝剩的藥物殘渣都倒進了小花園裡,銷燬證據。
&esp;&esp;除此之外,他的人還探聽到薛凝所謂的被人輕薄,只是王念雲的兄長王念宗找人做的一場戲,薛凝還是完璧之身。
&esp;&esp;謝玉卿將慧兒扶起身來,卻看向薛凝,“凝兒,我全都知道了,你並未失去清白,你故意藉口生病閉門不出,拖延時間,其實是不願和雁兒換回,對嗎?”
&esp;&esp;他搖了搖頭,感到很失望,“凝兒,你變了。”
&esp;&esp;薛凝卻用帕子拭去眼淚,既然謝玉卿早就懷疑了她,她便不必再繼續裝下去。“那表哥就沒變嗎?表哥根本就沒去趙府,而是每晚都去了寧王府等妹妹。表哥覺得我變了,可我依然像從前那樣愛著表哥,可表哥你呢!你卻移情別戀,喜歡上我的親妹妹。”
&esp;&esp;謝玉卿痛苦的跌坐在椅子上,“你竟然跟蹤我!你已經嫁給了寧王,已經是寧王妃,我們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esp;&esp;他付出了太多,也承受了太多,他斷了手指,落下殘疾,還要照顧生病的母親,挽救謝府如今的局面,這一切都不允許他只做一個碌碌無為的庸才。
&esp;&esp;他不只有花前月下的浪漫,還需支撐起整個謝家的重擔。
&esp;&esp;他需要一個像薛雁那樣的妻子,替他打理府中的事務,在身邊助他。更何況,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薛雁陪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在母親快要支撐不住時,也是薛雁寬慰母親,攬下謝府的所有,替他撐起一片天。
&esp;&esp;這些話他藏在心裡太久了,他早就想對薛凝說清楚,可薛凝卻一直病著,他沒有機會說出,如今他終於鼓起勇氣站起來,“凝兒,對不起,我們都放下吧,放下這一切,接受現實!還有,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的誓言的是我。你不要怪雁兒,如今雁兒的處境很危險,十日期限已到,求你同雁兒換回來吧!只當我求你了。”
&esp;&esp;沒想到謝玉卿真的跪在她的面前,薛凝惱恨難過,哭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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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從謝玉卿走後,霍鈺的臉也垮了,他並未理會薛雁,便自顧自進了王府。
&esp;&esp;薛雁卻有些心不在焉,她原本只是想著偷偷溜出去府去找姐姐,可沒想到竟然遇到二表哥,原本也沒什麼,可卻被寧王抓了現形,就像是妻子外出約會情郎,卻被自己夫君捉姦。
&esp;&esp;可她和二表哥根本就什麼也沒發生,甚至她還拒絕了謝玉卿,他到底生的哪門子的氣。
&esp;&esp;無法同姐姐換回,又被困在王府,薛雁心情也不好,也不想搭理他,便早早回了寢房睡下了。
&esp;&esp;三更天已過,霍鈺都未回房,因這十幾日在蘇州時,她總是被霍鈺抱在懷中,如今枕邊沒人,她感覺心裡像是少了什麼似的,空落落的。正是輾轉難眠之際,突然門好像被風吹開了,一道黑影閃身進來。
&esp;&esp;薛雁剛要起身點燈,卻被那人捂著嘴,沉重的身子壓了上來。
&esp;&esp;那人一身的酒味,混著冷香卻並不難聞。
&esp;&esp;“唔……王爺,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esp;&esp;霍鈺一聲不吭,分別握住她的腿,將她整個身體託舉起來,雙腿被迫分開至他的腰側。
&esp;&esp;薛雁的身體突然騰空,驚得趕緊勾住他的勁後,雙腿纏住他的勁腰。
&esp;&esp;他就這樣抱著她,起身走出屋外,走向幽暗的花園中,將她抱坐在涼亭的石桌上,一面傾身壓下,一面解自己的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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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深秋的夜裡的風帶著陣陣涼意,花樹上的露珠都凝成了霜,園子裡的秋海棠開得正繁茂,花枝蜿蜒,枝葉繁茂,鬱鬱蔥蔥。
&esp;&esp;秋風颯颯,落花隨風抖落,落紅紛飛,帶著涼意的花瓣落在髮間,落在薛雁的臉頰上。
&esp;&esp;落在半褪在腰間的衣裙上。
&esp;&esp;涼亭裡的石桌很涼,裸著的後背肌膚貼著桌面,涼得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