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寧王。
&esp;&esp;那天他雖說救了自己,但她也被看光了,他們被迫藏身在櫃中時,他卻將手搭在她的腰上,分明是佔了她的便宜。那時她惱他都來不及,永遠不願再想起自己那天窘迫的那一幕,她為何還會記得他到底穿了什麼顏色的衣裳,戴了什麼冠。
&esp;&esp;“那日的夫君應是穿著黑色錦袍,戴白玉冠的矜貴公子模樣。”
&esp;&esp;身後傳來兩聲冷笑,薛雁又趕緊改口,“想必是玄色衣袍,墨玉冠。”
&esp;&esp;傳來身後之人冷哼聲,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些,那種感覺不痛,但身體似過了電,一陣陣酥麻的癢意傳遍全身,薛雁咬著牙,默默忍著,暗暗挪動著身體。
&esp;&esp;心想這件事已過去了半月有餘,她哪裡還記得,霍鈺定是存心刁難。
&esp;&esp;猜自然是猜不出了。
&esp;&esp;“哎喲,夫君,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esp;&esp;裝可憐裝病她卻擅長。
&esp;&esp;霍鈺卻無動於衷,只是連連冷笑,看著她繼續演戲。
&esp;&esp;還得寸近尺的從身後環抱著她,甚至還將唇貼了上來。
&esp;&esp;她快要瘋了!
&esp;&esp;薛雁覺得今日的霍鈺似乎格外難哄,更難忍受他的撩撥,突然煩躁坐起身來,順手抓了塊破布擋在胸前,避免春光乍洩,適時擠出幾滴眼淚,“夫君不是說護著妾身,疼惜妾身。可夫君你看,這裡,還有這裡,全都紅了。”
&esp;&esp;不但紅了,還留下了清晰的齒印。
&esp;&esp;她指著手臂和胸前的那些紅痕和齒印,控訴他的行徑,“被王爺弄成這樣,妾身還要不要去見人了。秦娘子和兄長都在,他們見到妾身脖頸上那些紅印子,指不定如何笑話妾身呢?還會說妾身白日宣淫,不像好人家的姑娘。”
&esp;&esp;起初她只是哭聲大,並無幾點眼淚,到後來,許是想起了什麼難過之事,便淚如雨下,泛紅的眼尾,晶瑩的淚珠兒掛在濃密的睫毛上,楚楚可憐。
&esp;&esp;他從未見她哭過,見她這般珠淚氾濫的模樣,心中又喜愛又憐惜,他本就對她撒嬌沒有抵抗力。此刻更是心中軟成一片,連語氣也溫和了許多,“方才本王其實並未用力。”
&esp;&esp;只是她那細膩如玉的肌膚太過嬌貴。
&esp;&esp;他不禁在想,倘若真與她同房,她這般虛弱的身子骨,真的能受得住嗎?
&esp;&esp;一次定是不夠的,他自個兒都不止疏解一次,倘若多次,她能受得住嗎?
&esp;&esp;一想到那種事,他便覺得心馳神往,想到她那嬌喘微微,含淚帶喘的模樣,他便覺得難以自持,心裡像是燒起了一團火,差點把持不住,將她摁在床上,將那事兒給辦了。
&esp;&esp;但她還病著,正在發燒,身體本就虛弱,哪裡還能經得起折騰。其實他本來也沒打算折騰她,只是惱她對自己有所隱瞞,對她小小懲戒一番罷了。
&esp;&esp;如今她將身上的紅印給他看,他更是喜愛憐惜她,哪裡還捨得再去折騰她。
&esp;&esp;薛雁艱難擠出幾滴眼淚,氣惱的瞪他。
&esp;&esp;霍鈺笑道:“是王妃慣常給本王畫餅,本王難道不該先討些甜頭嗎?”
&esp;&esp;薛雁臉一紅,趕緊打斷他的話,小聲嘀咕,“夫君不該如此急色,又如此魯莽。夫君弄疼我了。”
&esp;&esp;“看來是本王錯了?”
&esp;&esp;“自然是夫君的錯,還不止一樁錯處。”
&esp;&esp;霍鈺笑道:“那你說說看,本王還錯在哪裡了?”
&esp;&esp;薛雁擦拭眼淚,試探般地拾起被褥,快速蓋住身體。
&esp;&esp;好在他這次並未獸性大發,也並未再對她做什麼浪蕩之舉,薛雁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esp;&esp;她從被褥中伸出手臂,勾纏著他的脖子,大膽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紅著臉說道:“妾身知王爺曾對我和二表哥有些誤會,薛家和謝家沾著親,因小時候二表哥對妾身頗為照顧,親如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