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2 / 4)

以後薛雁再來信,你便替我燒了。倘若她尋來,你便說我病了,不便見客。”

&esp;&esp;薛凝說完,從妝匣的最底層,取出一個烏木盒子,將盒中的藥丸服下。

&esp;&esp;服下藥丸後,她覺得心口一陣絞痛,趕緊躺在床上。

&esp;&esp;

&esp;&esp;霍鈺不再纏著同她圓房,薛雁覺得渾身輕鬆,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如如抽絲,她身上還是感到有些乏力,便躺在馬車裡休息,直到薛燃策馬行到馬車旁,說道:“妹妹,你可好些了嗎?”

&esp;&esp;霍鈺撕碎她的衣裳,也賠了一件他的衣裳,此刻她穿著霍鈺的衣裳,簡單用髮簪綰了發,慵懶地躺在馬車裡。就像一個容貌清秀的小相公。

&esp;&esp;薛燃關心妹妹的病情,昨夜便想來探望,卻在門外聽到了一些曖昧不明的聲音,瞬間臉紅了。

&esp;&esp;又見秦宓不知從哪裡弄了一碗湯,藉口送湯接近寧王。

&esp;&esp;薛燃為了妹妹的幸福著想,自然幫他們盯著秦宓。不許她再靠近薛雁和寧王的房間半步。

&esp;&esp;秦宓見無法見到寧王,又被薛燃冷嘲熱諷了幾句,便神色怏怏回去了。

&esp;&esp;薛雁打起車簾,此刻薛燃見到薛雁,更像是見了鬼一般,盯著她眼下的硃砂淚痣,“怎麼會是你!你是薛雁,但寧王又怎會喚你王妃,你頂替薛凝入王府,到底有何目的?”

&esp;&esp;長兄又怎會知她是薛雁,又見薛燃指著她眼下的淚痣,薛雁瞬間便明白了。

&esp;&esp;小船被炸燬,她和霍鈺不得已跳海求生,那用胭脂易容遮住的淚痣早就已經遇水則化,而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偽裝恐怕早就已經被拆穿了。

&esp;&esp;當時情況危急,差點性命不保,後來因在冰冷的海水中泡了許久,感染風寒,燒的滾燙,頭腦昏沉,渾身使不上勁,性命關頭,哪裡還能想到易容改裝。

&esp;&esp;她回想起霍鈺的反應,想起他方才的怪異眼神和反常的舉止,甚至在她昏睡時,他好幾次輕吻她的眼下,她應該有所警覺才是。

&esp;&esp;她燒的迷糊,睡夢中感覺到霍鈺用溼手巾擦拭她臉頰,想必也是察覺了她的偽裝,表面上是為她擦拭退燒,實際上霍鈺早已察覺出不對勁。

&esp;&esp;替她洗去臉上的妝容,並非只是為了退燒,霍鈺應該是想再三確認她眼下的痣是否也是畫上去的。

&esp;&esp;她和姐姐是雙生姐妹,模樣生得十分相似,唯眼下的這顆痣最容易分辨,他只需隨便找個薛府的人打聽便知眼下有痣的是薛雁而非薛凝。

&esp;&esp;霍鈺早就發現了,卻隱忍不發,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此人心機城府極深,霍鈺這廝當真狡詐至極!

&esp;&esp;薛雁一掌拍在桌案,想起他昨夜所為,明知她是薛雁而非薛凝,竟還同她那般痴纏,纏著要和她圓房,他到底是何居心!

&esp;&esp;他求娶姐姐必定另有圖謀,如今被他抓住把柄,只怕他會對薛家不利。

&esp;&esp;果然此人的城府算計極深,眼下她最重要是趕緊回京同姐姐換回,原本同他成婚的是姐姐而不是她,即便寧王以此為藉口向薛家發難,她再來個抵死不認,寧王也沒有辦法。

&esp;&esp;“二妹妹,你到底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了?”

&esp;&esp;薛雁在心裡幾番盤算,已經打定了主意,回京便去和姐姐換回,便裝作和霍鈺從未見過,即便霍鈺心中懷疑,也沒有證據。

&esp;&esp;“薛燃,事關薛家和姐姐,這件事你不可對外透露半句,你可能做到?”

&esp;&esp;薛燃點了點頭,寧王妃換人之事本就非比尋常,他自是知曉分寸,“二妹妹未免小瞧了我,我知你不是莽撞之人,換親的事是薛凝求你這樣做的吧?她從小喜歡謝玉卿,又怎會甘心出嫁。旁人都以為她性子溫和,可我這個做兄長最是知道她的性子倔強固執,是那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可她這樣的性子遲早會吃虧的。”

&esp;&esp;薛燃默默嘆了口氣。

&esp;&esp;那天在島上,薛雁和那些海盜周旋時,表現出的勇氣和智慧,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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