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車先走一步,次日,寧王騎馬追上了馬車,翻身下馬,便鑽進馬車中。
&esp;&esp;他的樣子看上去很疲倦,像是一夜沒睡,臉色也不太好看。
&esp;&esp;薛雁風寒已經痊癒,但趕路本就枯燥,坐久了又覺得腰痠背痛,躺了沒多久,便在馬車一搖一晃中迷迷糊糊睡著了。
&esp;&esp;卻不料寧王卻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中,便抵著她的鼻尖,低頭親她。
&esp;&esp;親她的唇,親她眼下的淚痣。
&esp;&esp;薛雁癢的不行,扭著身子,轉過身去,他便去親她的耳垂,她被纏得沒辦法,毫無睡意。
&esp;&esp;她突然坐起身來,瞪大雙眼,“我不困了,王爺睡吧,我下馬車散散心。”
&esp;&esp;哪知她剛出馬車,霍鈺卻單手將她撈了回來,抱在懷中,“王妃陪本王睡一會,本王一夜沒睡。”
&esp;&esp;他的確滿臉風霜之色,面色疲倦,就連胡茬也長出來了。
&esp;&esp;“讓本王再抱一會。”
&esp;&esp;他雙手握住她的細腰,將她抱坐在腿上,手指把玩著她胸前的綢帶,“圓房之期將至,王妃可還記得?”
&esp;&esp;薛雁感到有些煩,在心裡罵他一句老狐狸,她分明知道她是假冒的,竟然還說什麼與她圓房的話。
&esp;&esp;“妾身自然記得,王爺倒不用時刻來提醒妾身。”
&esp;&esp;反正回到京城,她就開溜,想圓房,他想得美。
&esp;&esp;她從霍鈺的手中抽出她胸前的綢帶,生怕他用力一扯,便將她的衣裳撕開,再獸性大發。
&esp;&esp;“不如本王和王妃先練習一下?”
&esp;&esp;薛雁瞪圓雙眼,練習什麼?練習圓房,絕不可能。
&esp;&esp;“妾身覺得不……不必了。妾身不需要練習。”
&esp;&esp;霍鈺笑道:“那王妃都懂了?”
&esp;&esp;薛雁點頭,“懂……懂了。”
&esp;&esp;可她卻在心中腹誹,她又沒成親,她怎麼會懂?再說她為什麼要想什麼圓房的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和霍鈺圓房,他是姐夫,又不是她的夫君。
&esp;&esp;“那圓房的第一步是什麼?”
&esp;&esp;薛雁又羞又怒,“閉嘴。”
&esp;&esp;又強壓著心裡的怒火,耐著性子說道:“妾身的意思是王爺不要再說了。”說到最後,語調越重,甚至變得咬牙切齒。
&esp;&esp;霍鈺卻勾著唇,笑道:“王妃其實不知道吧?這第一步,本王便來教王妃如何接吻吧?”
&esp;&esp;薛雁頓時羞紅了臉,小聲道:“我會。”
&esp;&esp;卻被霍鈺扣著腦後,親了上去。
&esp;&esp;“唔……”
&esp;&esp;吻了一會,薛雁憋得臉頰通紅,霍鈺便鬆開她,“要換氣。”
&esp;&esp;“看來王妃果然還不會,再來一次。”
&esp;&esp;薛雁便又被他壓在角落裡,含吻著她的唇,按照他說了,吻了一會便張嘴換氣,卻沒想到霍鈺趁虛而入,唇舌抵入,肆意攪弄。
&esp;&esp;吻得她身體綿軟無力,最後只能倒在他的懷中,微微喘息,只是面紅耳赤,眼中似蒙了一層水霧,更加嫵媚動人。
&esp;&esp;“王妃學得不錯,王妃便按方才的辦法來吻本王,看王妃學會了嗎?”
&esp;&esp;“……”
&esp;&esp;天啦!這人怎的如此不要臉。
&esp;&esp;“還不會嗎?那本王便再來教你一次。”
&esp;&esp;為了避免寧王無休止的糾纏下去,她只得去主動吻住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含吻住他的唇瓣,輕輕吮吸,唇瓣與他的薄唇緊貼,不留一絲縫隙,甚至學著他的樣子,用柔軟的舌撬開他唇,舌尖描著他唇的輪廓。
&esp;&esp;吻得認真忘我。
&esp;&esp;霍鈺卻是心尖顫抖,渾身一顫,心神盪漾,血液翻湧如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