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不掉的。”
&esp;&esp;薛雁尤覺耳畔一聲驚雷炸響,他竟喚她王妃。
&esp;&esp;他將自己認成了姐姐,而姐姐被賜婚寧王,姐姐便是寧王妃。
&esp;&esp;原來霍老闆便是寧王。
&esp;&esp;辛榮的話無疑再給了薛雁迎頭一擊,薛雁頓覺手腳冰涼,天旋地轉,方才與她在山洞中的男子竟然是姐姐的未婚夫君,她不禁感到一陣陣手腳發軟。
&esp;&esp;卻聽辛榮繼續說道:“寧王殿下,屬下已查明有人在您的酒中下了情藥,另外還發現其中摻雜了少量的可使人發狂的藥物。”
&esp;&esp;薛雁頓覺一陣陣後怕,寧王中了情藥,又將她當成了姐姐,倘若方才她跑得慢了,只怕已經被寧王強要了身子。
&esp;&esp;但那支銀簪還在寧王的手上,這該如何是好!
&esp;&esp;倘若被他發現今夜和他在假山中的不是姐姐,查到這支銀簪的來歷懷疑到她的身上,若是讓他知道那日在玉桂坊的也是她。
&esp;&esp;這可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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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知過了多久,薛雁蹲得腿都麻了,終於等到寧王走了,這時雨也漸漸小了,薛雁拖著疲憊的身體從花叢中走出來。
&esp;&esp;今夜發生的事太多,她感到心亂如麻,頭痛欲裂,許是在雨中淋了大半個時辰,四肢冰冷,頭重腳輕,終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sp;&esp;薛雁再次甦醒已是第二天天亮了,她覺得頭暈腦漲,全身疼得快要散架,尤其是後背,被假山洞中尖銳的石塊磨破了肌膚,火辣辣的疼。
&esp;&esp;她不敢驚動任何人,更不敢將自己如何受傷之事透露半句。
&esp;&esp;她摸了摸唇,好在唇上已不似昨夜那般紅腫疼痛。
&esp;&esp;沒想到寧王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回想起昨夜,他那般霸道強勢的吻住她的唇,唇齒相貼的吮吸,似急風驟雨,強勢掠奪。
&esp;&esp;她趕緊捂住唇瓣,看著鏡中鎖骨上的紅痕,覺得心煩意亂,那是她初吻,沒想到竟被姐夫奪了去,為何自己如此倒黴,偏偏一再遇見他。
&esp;&esp;“二小姐終於醒了,昨夜奴婢可擔心死了!奴婢按小姐的吩咐,將琴交給了嵐兒小姐,再叮囑讓她轉交給謝二公子,等到奴婢再折回尋二小姐,小姐卻不見了。奴婢尋遍了謝府都不見人,但好在二小姐自己回到了馬車,奴婢見您渾身溼透,身上還裹著一件男子的披風,額頭熱得滾燙,奴婢嚇壞了。”
&esp;&esp;薛雁淋雨後著涼染了風寒,腦子燒得昏昏沉沉的,但她清楚地記得昨夜自己並未出得謝家,最後又怎會暈倒在馬車裡,到底會是誰幫了她?
&esp;&esp;“昨晚可有人發現我不見了?”
&esp;&esp;福寶搖了搖頭,“沒有。”
&esp;&esp;薛雁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esp;&esp;福寶突然又想起一個人來,“奴婢隱約好像看到了趙文軒的背影,不過也可能是奴婢看錯了,當時雨下得實在太大了,像是起了一層濃霧,奴婢隱約只見到那穿青衫的公子的背影,顧不得追上去詢問。又見您燒得滾燙,奴婢擔心您,便趕緊回府尋郎中為您診治。”
&esp;&esp;福寶以手貼在薛雁的額頭,“好在喝了藥,高燒退了。都怪奴婢不好,忘了二小姐什麼都好,就是不識路。”
&esp;&esp;薛雁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沒事了。不過,昨夜你看到趙文軒之事不可對旁人說起。”
&esp;&esp;薛雁心想必定是趙文軒發現了她暈倒,便將她送回了馬車,又擔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損她的清譽,這才悄悄離去。
&esp;&esp;趙文軒真是個好人。
&esp;&esp;福寶點了點頭,似又想起一事,“不過奴婢聽說趙小姐也病了。難道她也和二小姐一樣,是淋了雨著涼了嗎?那趙小姐身為尚衣局女官,平日恪盡職守,從未請過假,這次竟然接連告假三日,看來她真的病得很嚴重。”
&esp;&esp;薛雁隨口問了一句,“是趙文軒的妹妹趙文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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