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寧道:“你算哪根蔥,難道本郡主就這麼傻到被人騙?”
方糖道:“巧了,你是郡主我也是郡主,你算哪根蔥我就算哪根蔥。”
臨江王府給了她最大的底氣,她才不怕誰呢!
安寧氣得直瞪眼,她就沒見過這麼討厭的人,偏偏對方跟她一樣也是郡主。
一定是那個商女給了什麼好處給方糖。
於是安寧郡主又把江沅灩給瞪了一眼。
江沅灩:……
這位郡主怕是腦子有些不太好。
冷霜娥拉了拉安寧郡主的衣袖,小聲道:“商賈之流,手段自然了得,總之一會你記得防著她便成。”
,!
安寧郡主點頭:“霜娥,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關心我,你放心好了,我會小心的。”
冷霜娥皮笑肉不笑,眼裡全是嘲諷,這個蠢貨。
如果不是一會想著今日有事要辦,正好要用上她,否則她才懶得搭理這個安寧郡主。
走過三巡之後,歌姬舞姬全部都上場了,宴會也越發熱鬧。
所有人都沉醉在舞姬婀娜的身姿裡,只有冷霜娥眼珠子四處看著。
她的目光看向宋慕淮,按照約定,這個時候該準備起來才對。
可宋慕淮的眼神透過舞姬們,落到了江沅灩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沅灩如此盛裝打扮。
他一直知道,她本來就生得美,可今天的她,更像是一朵人間富貴花。
雍容華貴優雅美麗,這些詞語都不足以形容她身上那股自帶的氣韻。
宋慕淮一時之間不小心看呆了。
黛他回過神來之後,便看見冷霜娥怒火中燒的眼神正瞪著他。
宋慕淮趕緊收回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他朝著身邊的公公道:“本官從小都不離身的一個白玉帶鉤,不知道怎麼回事不見了,還勞煩公公幫我找一下。”
站在旁邊的小太監聽見這話,立馬點頭,又叫了兩個同伴,一起幫忙尋找著。
找了一會都沒找到,小太監朝著宋慕淮搖了搖頭。
宋慕淮:“這個白玉帶鉤對本官很重要,不如你們去向我的夫人說一下,問一下她是否收走了?”
於是小太監來到了了冷霜娥這邊,冷霜娥聽了,臉色一變。
安寧郡主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切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冷霜娥故意一臉慌張道:“我夫君的白玉帶鉤不見了。”
“一枚帶鉤罷了,丟了便丟了吧。”
“那枚帶鉤於我夫君的意義不同,它是從小便帶在身邊的。”
聽罷,安寧郡主道:“既然如此,你別擔心,我幫你找找。”
冷霜娥點了點頭。
安寧郡主朝著身邊的兩個侍女招手,兩個侍女聽了她的吩咐,立馬安排人去找了。
安寧郡主從小便任性,她想要辦的事情一定要辦成才行,雖然現在是宮中設宴,只要她想做得事情,便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想。
兩名侍女找不到,她便又多派了兩名。
終於動靜鬧得太大,就連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和太后也驚動了。
太后道:“你們不好好看這西域的舞蹈,在底下喧譁什麼?”
安寧郡主同太后撒嬌道:“回太后的話,是宋大人丟了一枚白玉帶鉤。”
安寧郡主少時在宮中待過一段時日,太后對她彼有幾分疼愛,便道:“是哪位宋大人?”
“冷丞相的女婿,”安寧郡主脆聲回道:“也就是坐在我身邊冷小姐的夫君。”
太后這才注意到,安寧旁邊坐著的,正是冷霜娥。
自從上次冷霜娥在慈寧宮被太后請回去後,太后便有一段時間沒見冷霜娥了。
礙於冷丞相的面子,冷霜娥在宮裡發生的事情,太后都讓底下的人絕口不提。
因此,此次宮宴,那些大臣和女眷們還不知道冷霜娥已經惹過太后不快了。
剛剛跟隨父親從封地回來的安寧郡主,自然也不知道。
太后看見冷霜娥,腦袋便是一陣抽疼。
她道:“是嗎,是個什麼樣的帶鉤?”
冷霜娥:“回太后的話,是一枚浮雕獸紋白玉帶鉤,我夫君從小便佩戴的,那帶鉤於我夫君意義不同,因此才慌張尋找。”
冷霜娥話音一落,那邊宋慕淮便上前幾步,道:“啟稟太后娘娘,微臣已經找到帶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