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損呢?”
“那便是他的命。”
江沅灩已經下定決心,不管宋慕淮如何,都與她無關了。
宋慕淮去了壽康居,說出了藥童的話。
賈氏疑惑道:“要你的血?為何不要你爹的?”
安定伯怒瞪賈氏,“你是何意思?”
“伯爺,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奇怪,明明你與老夫人在血親上更近些,為何非要淮兒的血呢?”
“娘,別想這麼多了。”宋慕淮吩咐下人,“去拿匕首和碗過來。”
眼見宋慕淮拿刀劃開自己的手臂,那血一滴滴落下,賈氏露出心疼的表情。
賈氏:“慕淮,要不日後你與慕清還有闌珊三人輪流來?”
一旁站著的宋闌珊不由翻了一個白眼。
就知道娘只心疼大哥,她一個女兒家,若是身上留傷,以後怎麼嫁人?
宋慕淮:“池神醫說讓我放血,並沒有說慕清和闌珊兩人,為保險起見,還是不了。”
賈氏這才未再說什麼,吩咐下人給宋慕淮包紮好傷口。
放完血,宋慕淮臉色有些發白,道:“快些送去給祖母飲了吧。”
宋老夫人就這樣在昏迷中喝下了宋慕淮的血。
一連三日,宋慕淮每日都會放一碗血出來,他的臉色也越來越白。
賈氏心疼得厲害,她嘀咕道:“也不知道神醫這法子到底行不行,這都三日了,再這麼放血下去,慕淮他身子遭不住啊。”
安定伯被賈氏唸叨得頭疼,他道:“行了,你不是總說慕淮福大命大嗎,不過是放了些血罷了,他一個男兒,這又算得了什麼?”
賈氏不由瞪了安定伯一眼。
“你不心疼兒子我心疼,他是我懷胎十月生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怎麼會不心疼兒子。”
宋慕淮剛放完血,聽見父母的爭吵,開口勸道:
“爹孃,你們莫要吵了……”
話音未落,眼前一黑,整個身子往後倒去。
:()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