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娥想要追過去,可惜宋慕淮腳步絕然,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冷霜娥氣得落淚,怎麼會這樣?
明明方才一切都是好好地。
突然頭頂一陣翅膀拍打的聲音響起。
冷霜娥抬頭一看,是一隻五彩斑斕的鸚鵡。
鸚鵡看見她,嘴裡嘎嘎叫道:“傻逼哭啦,傻逼哭啦!”
迎夢驚道:“小姐,是江沅灩的鸚鵡。”
冷霜娥惱火中燒,“一隻鸚鵡,也敢來嘲笑我?給我把它打下來,拿去廚房燉了!”
等迎夢喊人帶著弓彈來了之後,鸚鵡立馬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它飛到宋慕淮書房窗外,嘴裡叫道:“傻逼長瘡啦,傻逼長瘡啦!”
宋慕淮:……
宋慕淮惱怒起身,抓起掛在牆上的弓箭,便朝著鸚鵡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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鸚鵡嚇得撲騰飛走了。
宋慕淮扔下手中的弓箭,氣得胸前起伏不定。
果然畜生隨主子,主人討厭,她養的鸚鵡也討厭。
鸚鵡飛回到了江府。
它落在江沅灩為它準備的鳥籠上,喝了一口水,扭頭抬嘴給自己順了順背上的毛。
江沅灩看見它,笑道:“皮到哪去了?小心被人抓住燉湯喝。”
鸚鵡嘎嘎兩聲,叫道:“傻逼長瘡啦,傻逼哭啦!”
“傻逼長瘡啦,傻逼哭啦?”
江沅灩居然聽懂了。
長瘡的是宋慕淮,哭的是冷霜娥?
敢情,這隻鸚鵡方才是去幫自己打探訊息去了。
江沅灩笑著獎勵鸚鵡一把瓜子。
鸚鵡嗑起瓜子來是一把好手,它愛嗑瓜子,比人嗑得還快還歡樂。
“小姐。”依蘭問道:“它說什麼?”
江沅灩將鸚鵡的話解釋給了依蘭聽,依蘭聽罷,不由得噗嗤一笑。
“太好了,這兩人活該!”
“小姐,快些歇息吧,明日是江府水田收佃的日子,大小姐大著肚子不方便,她特意過來交待,今年這事交給你了。”
江沅灩點點頭,她知道,這是大姐怕她在家中無聊,給她找些事做。
江府水田在鄉下,正好也可以讓她散散心。
翌日,江沅灩早早起床,簡單梳洗一番之後,便帶著依蘭和流芳出了江府。
江府外面,有一位年輕男子正等候著,看見江沅灩出來,他眼眸不由一亮。
“沅灩!”
白衣男子喚了江沅灩一聲,江沅灩抬眸望去,笑道:“勳表哥,怎麼是你?”
謝子勳是江母堂叔家的孫輩,因此江沅灩喚他一聲表哥。
謝子勳笑道:“前日聽聞婉屏姐要去我們鄉下,我便早早做了準備想要來接她,沒想到,出來的是你。”
“是,姐姐孕期不便,便由我代替了。”
“那咱們上車,路上慢慢聊。”
江沅灩點頭,上了謝子勳的馬車。
馬車慢慢悠悠地出了京城,朝著京城鄉下地界而去,風吹動車簾,江沅灩的臉在潔白紗簾後若隱若現。
不知何時,謝家馬車後面尾隨了一輛極不起眼的馬車。
:()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