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闌珊本就不信江沅灩,見她如此表情,立馬起身急衝衝質問道:“還有公中什麼?”
江沅灩否認道:“沒有什麼。”
宋闌珊又豈肯信她,大聲嚷叫道:“嫂子你不會是用公中的錢貼補自己了吧。”
“沒有的事,你多想了。”
江沅灩從依蘭手裡拿過香囊遞給宋闌珊,道:“你不是想要香囊嗎?正好昨日院子裡下人們一人分了一個,剩下一個正好比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沅灩帶著依蘭飛快離開,宋闌珊見狀,更加覺得江沅灩心中有鬼。
“好你個江沅灩,居然敢私自動用公中的錢給自己貼補。”
又低頭瞥了一眼江沅灩塞給自己的香囊,氣得將香囊扔到地上,一腳踩了上去。
“這什麼破香囊,居然是下人們分完了多餘給我一個,她敢如此羞辱本小姐,給我等著!”
宋闌珊急急忙忙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祖母,江氏她敢私吞公中的錢,這管家對牌不能給她了。”
自從賈氏這個媳婦進門後,宋老夫人十幾年不管家,所以並不知伯府賬事如何。
宋老夫人聽見宋闌珊這般一說,便皺起了眉頭。
“江氏竟然如此大膽,看來你母親糊塗,竟然連這事都察覺不到。來人,去將夫人請來,我倒要問問,她是如何管教這兒媳婦的?”
宋老夫人一開口,宋闌珊便阻攔了下來。
“祖母,此事不能問母親。”
“為何?”
“您不知道,母親她素來偏心大哥,所以才將管家對牌給了大嫂。”
宋老夫人向來也不:()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