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大比,五年一屆,所有三十五歲以下的各仙門弟子都匯聚一堂。
在沒有魅魔的日子裡,艾草過得非常舒心,但眼瞅著好不容易甩了一個師尊又來一個師尊,艾草不免有些心累。
而江凌波自打那一天受到打擊後,一直躲著艾草。
再見面,江凌波又恢復成之前不冷不淡的樣子,倒是老申頭看著艾草,有些感慨。
“你這築基後期也大半年了,有沒有感覺到突破的契機啊?”
旁邊的燕宴幫著說話,“二大爺,你想什麼呢,我小師兄今年才十六,築基後期已經驚才絕豔了,真突破到金丹,我怕那些小門小派的掌門都沒臉了。”
老申頭捋須笑著,這麼一看確實是自己要求太高了,畢竟艾草之前給他的驚喜太多了,一夜築基,一瞬後期,他還以為突破金丹也不會太久,但認真想想,即使被稱為九重山第一天才的江凌波也是十六歲築基,十八歲金丹,艾草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對對,你們還年輕,打好基礎最重要!”老申頭還有些遺憾,“就是聽說西佛寺今年派出的弟子裡有人已經金丹後期了,這個第一我們怕是拿不到了~”
“是五年前被我一劍打下練武臺的那個吧?”江凌波想到了什麼。
“你連人家名字都忘了?”老申頭詫異道,“那個叫邱一鳴的本來也是個天才,還是西佛寺這些年最看重的大弟子,結果被你這麼一劍耽誤五年時間,之後境界跌落,聽說西佛寺耗費了不少天材地寶才將讓他晉升金丹後期,這回他們寧可不要臉面,也要再來參加一次雲霄大比,為的就是最後的獎勵,那可是九轉金丹,可以讓元嬰之下的修仙者直接晉升一個等級!”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廢物,輸一次就再也站不起來,就算西佛寺再看重又如何?就算當年那顆九轉金丹給了他,又如何?”江凌波傲氣地很,“五年前我們是對手,五年後我化神,他還在金丹,這就是差距!”
“是,他是打不過你了,但他的實力足夠碾壓這一屆其他所有人,包括艾草和燕宴,他要是報復你的弟子怎麼辦?”老申頭開始犯愁。
“他敢!”江凌波當即發怒。
老申頭回道:“你有什麼辦法,除參賽弟子外,其他人不能干預雲霄大比,這是規矩!你若是違背規矩,到時候恐怕所有仙門都會站在他那邊。”
“那又怎樣?”江凌波手裡的弱水劍感受到主人的情緒,按捺不住。
老申頭見江凌波一根筋說不通,只能扭頭去勸誡艾草和燕宴,叮囑道,“反正你們倆遇見打不過的就立馬跑,萬一對方下殺招就立刻捏碎求救符,金丹後期比你們高一整個段位,打不過不丟人,知道嗎?”
艾草乖巧地點點頭,心裡琢磨著,如果不是為了趕上魔修的進度,他估計也已經金丹中期了,按照相生相剋的屬性,他的魔修如果練到金丹初期,對上仙修的金丹後期也有一戰之力。
燕宴則附和道,“放心吧二大爺,我們身上寶貝這麼多,打不過還是跑得了的!”
老申頭點點頭,確實,燕宴有水月鏡傍身,別說金丹後期了,就是化神期的高手來了,也能拖延片刻。
很快,鑄劍城城中央的試劍臺上,傳來一聲鐘聲,悠遠而沉重。
臺下整齊地站著幾百名年輕的弟子,而臺上是各門各派的掌門負責人。
在一眾留著鬍鬚,仙風道骨的老頭子們中間,江凌波帥氣地過於突出!
哪怕他什麼都不說,臺下那些女弟子的目光也都粘在了他身上,竊竊私語著討論起這個最年輕的仙門師尊。
“快看!那就是江凌波!仙界第一美人!”
“天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人,怪不得師尊天天說,有了江凌波,天下也不換!”
說這話的女子聲量不低,穿著鮮豔的粉色紗裙,在人群裡很是顯眼。
燕宴不動聲色地拉過艾草,解說道,“那邊那是合歡宗的弟子,小師兄你也得小心點!”
“那也是師尊的仇人?”艾草問道。
“不是!那個合歡宗的副掌門一直想追求師尊,但是被師尊拒絕了,他們那幫人一向為了美人無所不用其極的,不知道多少仙門子弟成了他們的爐鼎還心甘情願,小師兄可千萬別被騙了!”燕宴著急道。
他剛說著話,那開口的合歡宗弟子一眼看見了燕宴。
“這屆選手裡居然也有長得這般好看的?”合歡宗好幾個弟子一擁而上,先是看到了燕宴,接著又發現了艾草,“兩位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