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實交代,這句話你練了多久!”
另一邊,艾草並沒有聽到這句話,他早早上了商務車,還是後排靠窗的位置,上車就睡。
等李解採訪完,一眾人鬧哄哄地上車,商量著去哪裡辦慶功宴的時候,才發現,艾草的額頭又燙了,車廂裡瀰漫著資訊素的味道。
但這回,幾個人沒有打架,小五也剋制住了自己衝進車裡的衝動,小夢開車,把艾草送到了醫院。
不到一個月,接連兩次,資訊素紊亂,這不是普通的發情期,艾草一定是病了。
一群人憂心忡忡地跟到了醫院,才得知艾草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嚴重地多。
勝利的喜悅被這當頭一棒打散,xY四個人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不發一言。
手部神經性疼痛,疲勞過度,抑制劑使用過度,資訊素機能紊亂……
病歷單上一長串的文字壓得每個人心頭沉甸甸的,他們好像這時候才發現,是艾草扛起了所有。
尤其是周寂遠,他抱著頭,揪著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髮型,從來最在意形象的人,坐在醫院走廊的地上,邊哭邊罵自己,“我怎麼這麼蠢!為什麼就沒發現他手受傷了!”
“我還沾沾自喜以為隊伍沒有教練也挺好的,原來是艾哥一個人又當隊長又當教練!”
“艾哥為什麼要打那麼大劑量的抑制劑,那對omega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李解站在周寂遠跟前,“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周寂遠仰頭看向李解。
“當然是為了我們,他本可以隨便找人做臨時標記,可是他知道我們喜歡他,所以為了不傷害我們任何一個,他就只能傷害自己。”李解看向手術室,心痛不已。
【檢測到周寂遠的好感度上漲到90!】
周寂遠抹了抹眼淚,“我知道了,如果我的喜歡讓他難受的話,那我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