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聽說曾經是個小倌兒？”艾羽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如晦。
柳如晦皺起眉頭，這個身份雖然可以親近皇上，可真是誰能踩兩腳！他現在多少有點明白文銀的心情了，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這個羽王雖說一直在邊境，可卻對宮中變故瞭如指掌，就連皇上身邊新納了什麼妃子都清楚地很，想必是一直關注著。
“既然來了，就聽他把話說完，他……應該有不少話跟你說。”柳如晦沒有正面回答，反倒是替艾草說了一句，他已經去信京都，瞭解那件宮中秘聞了。
艾羽扭頭，看了眼喝酒的艾草。
“你如今已經是萬萬人之上的帝王，還有什麼話要同我這個亂臣賊子講的！”
“不是！”艾草立馬反駁，上前一把想抓著艾羽，不想卻踉蹌一下，周雅植趕忙要扶，卻被艾羽搶了先。
“你是，朕的弟弟。”艾草認真地一字一句道，“不管你做了什麼錯事，朕都會原諒你。”
月光下，艾羽的眸子隱約透著一股銀色，火紅的耳墜在風中飛揚，他的聲音有些飄忽不定，一把掐住艾草的脖子，“是嗎？”
柳如晦大驚！他沒想到艾羽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他剛要阻攔，卻被艾羽一掌拍開。
“還不出來！等什麼！”柳如晦捂住胸口，又急又怒。
“你在等誰啊？我的好……哥哥？”艾羽扣住艾草的脖子，將人緊緊地箍在懷裡，逼迫他往外看著。
遊子亭外，突然冒出來一大批身著異族服飾的刺客，原本埋伏在此地的大批侍衛不知何時已經盡數倒下。
“你以為，我會傻到一個人來赴你的鴻門宴嗎？”艾羽勾著唇角，紅色的羽毛耳墜吹拂到艾草的臉上，癢癢的，暖暖的。
柳如晦撐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他目光死死地盯著艾羽。
艾草被扼住了喉嚨，呼吸不暢，面色蒼白，他咳了兩聲，還沒說話，艾羽不知怎麼就鬆開了一點手。
【得，我還沒吐血，這傢伙就心軟了？肯定是兄控了……】
但艾草可不會心軟，他的神色不見慌張，反而笑了起來。
見他這樣，艾羽眉頭一皺，“你笑什麼？”
“羽弟，你說你現在回去，晏城還在不在你的掌握之中？”
艾羽心頭大驚，才發現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恐怕這會兒的晏城已經被蕭逍攻破了。
但是艾草他怎麼敢的！古今多少年，哪有皇上敢用自己做籌碼，換一城百姓的安危！他終究是看不透，還是說他從來就不懂哥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