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殊的兵力差距面前,羽王即使身經百戰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艾草看完密報,很快就召集蕭家軍及驃騎將軍等議事。
“眾位將軍以為,如今對羽王該如何?”
“自然打!打到他自己上門求饒!”蕭家軍的將領頭一個開口,他們被羽王使了絆子,折損了不少人,加上主帥也死在那場偷襲裡,相當於結下了血仇。
當然下面的這群人並不知道蕭家主帥抱著叛國的想法,還以為是自己來馳援西北,卻被羽王擺了一道,因此群情激奮。
但文銀卻發表了不一樣的看法,“諸位可有羽王謀逆的確鑿證據,這要是直接開戰,不等於將人徹底逼到匈奴那邊嘛。”
“文公子一介商賈恐怕不懂戰場之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蕭家那位將軍橫了文銀一眼。
雖然文銀的及時援手救了他們,可到底瞧不上文銀這種商人做派。
文銀眼底一暗,這些蠢人,好好跟他們說,竟然說不通!
“好了。”艾草在上主持大局,“文公子說得也不無道理,羽王畢竟是朕的胞弟,就算不顧及他,那他屬地晏城的那些百姓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大艾子民,我們的將士也有不少人的家人就在那裡,難道要逼得將士們用手中刀劍去砍自己的家人嗎?”
這話一出,下面紛紛靜默了。
“那皇上是想如何?”周雅植問道。
“朕打算去一趟晏城,面見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