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窮兇極惡的傢伙來說簡直相當於沒有,在焦墨的收攏下,他們聚集了一批無家可歸的“兄弟們”結伴而行。
至於手上的這些武器和身上的警服都是從獄警的休息室拿的,如焦墨所說,這些人雖然兇但不是每一個都殺過人,槍更是不會用,當先打中鄭真確實是不小心走了火。
“兄弟,膽子不小,我喜歡,你叫什麼名字?”焦墨看著艾草,面露讚許,他欣賞這種有膽識的人。
“艾草。”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艾草做完自我介紹抬眸道,“你要是不想殺我,能允許我先救人嗎?”
躺在地下的鄭真已經流了不少血,聞言朝艾草投去感激的目光。
焦墨聳了聳肩,“你請便。”
當然他手底下的兄弟還是舉著槍防備著。
艾草蹲下身,撕開鄭真的衣服,子彈剛好卡在小腹處,血還在流,艾草就地取材,從旁邊拿過兩塊擦車布捂住傷口,招呼其他人將鄭真扶起來,平擺到桌上。
焦墨饒有興致地看著艾草熟練地點火,燒刀,做著簡單的消毒,接著快準狠在傷口處劃了一道口子,接著取出子彈,然後藉著滾燙的刀面將那劃開的面板燙了燙。
鄭真剛想叫出聲來,嘴裡又被塞了一塊擦車布,吃了一嘴的油味兒,他只能無助地哭起來。
焦墨好奇地看著艾草,“兄弟,你是幹什麼的?難道是醫生嗎?看著很專業啊。”
“算是吧。”艾草處理好傷口,才得空抬頭和焦墨交涉,“你們不是警察吧?”
焦墨理了理衣服,有些詫異“怎麼不像嗎?”
艾草認真地搖了搖頭。
焦墨露出一口大白牙,也不藏著掖著,徑直道,“我們是囚犯,還是死囚犯。”
焦墨滿以為對方會嚇一跳,艾草背後的那群學生確實嚇得縮成一團,尤其是鄭真聽見這話更是直接眼一翻,“嘎”暈了過去。
事先知道一切的艾草卻是面不改色,反而接受良好,“挺好,這世道好人不長命。”
“誒,兄弟,你這是說我們是禍害呢?”焦墨沉下臉走上前。
躲在一旁的冷淨抓緊了手裡的槍,
“不過,我喜歡當個壞人,當好人可太累了。”焦墨臉色陰轉晴,嘿嘿一笑,他抬手抬手就要拍艾草的肩膀,“兄弟,要不你加入我們吧?”
他手還沒落下,腦袋上就抵住一個漆黑的槍口,焦墨頓時僵住,扭頭看向一邊的冷淨。
對方手穩,眼狠,一看就是殺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