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魏淨也笑了,那雙一剪秋水的圓潤杏眼配合上白的幾乎要發光的面板,讓人不由驚歎,明明是一張還未長開的臉,怎麼會美的如此目眩神迷!
手裡捏著試劑的手近乎泛青。
紫堂落走進家門,順手帶好反鎖,一邊檢查窗簾有沒有沒有拉好的縫隙,一邊和魏淨說:“我被人欺負了,我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落落”魏淨不等妹妹說完未盡之言,一口同意。
“嗨呀!我在車上了!”聽到這完全與房間一片氛圍不同的聲音,兩人知道媽媽醒了。
紫堂落一把抱住了瘋狂撓自己頭還拿腳在空中比劃什麼的媽媽,非常認真且溫柔的說:“那可真是太棒了媽媽,落落回來陪媽媽一起了,落落好高興。”
一家三口人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啪嗒”燈被開啟了。
第一天
魏淨重新翻起了那本晦澀難懂的書,紫堂落和媽媽你一言我一語,無論媽媽說的話怎樣奇怪,紫堂落下一句總能說出讓媽媽開心的話。
第二天如約而至,紫堂落和魏淨依舊宅在家裡,好像什麼也不幹。
即使紫堂落沒有去上學老師也沒有追究什麼,依舊把紫堂落當做空氣。
第三天,魏淨出了一趟門,領回了這個月他們本該領取的救濟物。
第四天,紫堂落在最後一幕光暈要在大地上消失的時候穿戴好雨衣,手套,帶了把雨傘走出去。
不出半夜,下起了滂沱大雨。
直到第五天,天明破曉,依舊不見紫堂落回來。
媽媽在門口上躥下跳,撒潑打滾的要出去找落落。
魏淨將房門反鎖,追在媽媽身後給媽媽好聲好氣的念故事。
媽媽歪歪腦袋,媽媽不聽!
魏淨深吸一口氣,拿出自己這輩子所有的耐心與脾氣,口乾舌燥,焦頭爛額的連哄帶騙,保證落落明天肚子餓之前一定會回來。
紫堂落在第五天中午終於回來,穿在身上的廉價雨衣不知所蹤,一雙雨鞋好像也和一開始穿出去的時候不一樣,手中的雨傘更是不翼而飛。
本來提著雨傘的手中提了一大摞的小袋子。每個袋裡都裝了東西,只是全黑的袋子根本看不清裡面裝了什麼。
媽媽開心撲過去就要搶紫堂落手裡的袋子,被她一個靈巧繞開。
魏淨接過妹妹遞來的袋子,走進廚房將廚房門一關,在裡面又待了兩天。
第七天晚上凌晨,距離第八天還差十幾秒的時間,讀作廚房寫作實驗室的門終於被推開。
魏淨頂著眼下的青黑出來喊妹妹起來,紫堂落確認媽媽睡著,也進了廚房。
十分鐘後兩人提著一袋不知什麼東西,一起出門。
又在早上第一個族人出家門之前,回到家中。
第八天下午,4:20整。
一切好像無事發生,紫堂落和魏淨頂著一張神色萎靡的臉硬陪媽媽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倒頭就昏死在床上。
紫堂落的帶班老師依舊沒有任何想要找到這個失蹤學生的苗頭。
第九天中午,12:00。
家族族地中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兩人這九天的時間一直在家中安分守己。
但隨著第九天午夜凌晨12點的鐘聲響過,整個紫堂家都動了!
家族中今年在族學裡上課的孩子們!將近七成全部失蹤!
他們似乎是在同一時間不見的,走的時候沒有任何掙扎不情願的痕跡。
如果只是這樣,家長們並不會驚慌至此。
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約而同都在家門口發現了一段殘肢。
一段屬於他們孩子的身體上的殘肢。
或是一片血淋淋的指甲,或是一根手指,或者是連帶著頭皮的一小片頭髮……
似乎擔心父母認不出來,還貼心的在上面標註了每個人的名字,殘肢是從身體上哪一部分取下來的,取下來的時候孩子是怎樣的狀況,寫的非常生動。
二十厘米寬半米長的紙寫的滿滿當當,最後還在上面摁下了屬於被綁架孩子的指紋。
血淋淋直接送給孩子父母,態度非常囂張。
沒說要做什麼,只是把這個血淋淋的擺在孩子的父母親屬面前。
第11天,所有不信邪的父母也都從家族的基因庫中對比檢驗出了那些殘肢毛髮的基因,確實屬於自己的孩子。
家族中這個事情讓所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