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感中,像只蔫噠噠的小兔子。
帕麗塔沒有留給他那麼多傷春悲秋的時間,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你說你來過白玫瑰莊園這件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姐姐應該也不知道白玫瑰莊園是我的資產。
這並不是姐姐離開之前我所擁有的資產之一,是後來為了方便和一些朋友聚會才購入的。
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當初就應該將莊園擁有者的大頭照貼滿莊園的每一個角落!
該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這麼和姐姐失之交臂了!!!
否則我怎麼可能會讓那些傢伙收你們的門票錢?
小帕洛斯想的話把那個收費欄搬走都行啊!
好了,言歸正傳一下。
姐姐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很喜歡看熱鬧的人,不管大小熱鬧,她都愛看。
啊,也算是我們家的一個傳統了!
只是她老是因為一些訊息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真的很讓人傷腦筋,媽媽也老是說她,但她根本不聽哈哈哈哈。
倒數第三次接到姐姐訊息的時候我也已經有了外出族地的能力,你知道那個訊息是什麼嗎?
姐姐她要結婚了啊啊啊!!!
這可比世界坍塌了還要讓人震驚,不知道她腦子裡到底被掏空又換進去了些什麼?
結婚?簡直讓人不知所措,我愣是沒想到有哪怕一點的好處。
她才幾歲?!剛過100歲點出頭就想著結婚?我簡直不理解!說什麼這個年紀是最適合結婚的年紀!?
我就想不通,人怎麼能用最合適來幹什麼這種形容詞呢?
只有說肉適合吃,工具適合修理,這種話才對勁吧?姐姐腦子裡到底裝了點兒什麼東西,當初爸爸媽媽就說外面細菌多,看她腦子都呆壞了。
即使硬按她的邏輯來說,她這個年紀就算死大街上的人們都得嘆一聲英年早逝。
我十分不贊同,百分不樂意,萬分不理解。
但還是去了姐姐的婚禮現場,我決定把那個汙染我姐姐腦子的人頭擰下來。
好好看看他腦殼裡面裝的到底是泥漿還是腦漿,能把我冰清玉潔的姐姐汙染成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我非要把他的腦子掰成幾百塊細細研究。
很可惜,姐姐不愧是姐姐……
早就料到我有做這個事的衝動,只是在婚禮結束的現場為我留了一桌飯菜,但周圍早已人走樓空,舉辦婚禮的主角也不知所蹤。
姐姐不想讓我查到,那我就不會去查,只能輕飄飄的放過那團泥巴了!!!
我也沒什麼壞心眼啊!你說對不對小帕洛斯!?”
帕洛斯將手中的信紙不自覺的捏出了褶皺,反應過來後又飛快地撫平。
滿頭冷汗的點點頭,昧著良心表示:小姨你說的都對。
帕麗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優良的懸浮系統只是晃了一下又重新平穩住,連上面的果汁都沒有撒一滴出來。
“我就說吧!可是姐姐很愛很愛那坨爛泥巴,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姐姐和那個爛泥巴在一起的情景我看一眼都覺得眼睛疼。
但我覺得有一點姐姐做的無比正確,她給你起好了名字哦小帕洛斯。
等你入了家譜之後小姨就可以告訴你了!是你出生之前她就細細想了幾個月才起好的名字。”
“你知道嗎?我也是在出生後爸媽才給我起的名字,你待遇比我好多了。
真是讓人嫉妒。”帕麗塔說著又眼含笑意的去揉他的頭髮。
帕洛斯在一旁眼睛睜的圓滾滾的,眼淚像是不要錢的黃豆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滾下。
沒有嗚咽出聲,只是靜靜坐著,眼淚不停的流。
“好啦,你再這麼哭下去,如果被姐姐看到,她第一個開刀的就是我。”
帕麗塔這麼一勸,帕洛斯非但沒有止住奔湧而出的眼淚,反而張了張嘴,從嗓子裡依稀的漏出了幾聲哽咽。
帕麗塔撓了撓腦袋,小聲嘟囔:“不是一開始都哭過了嗎,怎麼還哭?赫克特小時候有這麼愛哭嗎?”
還是好安慰了一下帕洛斯。
溫言軟語,好言相勸。
和麵目猙獰將要把派厄斯砸成肉泥的樣子判若兩人。
如果派厄斯在場,他會驚愕的感嘆,這個世界上人怎麼會有如此的兩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