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想法都在『真我』之中,你的『自我』倒也活出不一樣的自己了,不過你們的夢想說一樣的”
“你的任務很簡單,作為『篡改』的『原始體』,你是至關重要的一環,時機成熟的時候,該做什麼自會有人告訴你”
“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計劃跨度太久,時刻需要跟進變化”
所有的資訊到這裡就完結了,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給我留的資訊也是跟這差不多,都是我的任務,現在還不能告訴我 到時候就有人告訴我了,我看根本就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好吧”柳紳林說道。
“『篡改』居然如此厲害嗎……”許風感嘆道。
“我的『自我』這是打入敵人內部了啊,這不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宋秋月明白了過來。
“我去,原來月姐你的『自我』成了生肖啊?!怪不得我跟『自我』的共享記憶沒有見過你,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柳紳林說道。
“……,怪不得你那麼跟我打招呼……,你應該說以為我的『自我』死了”宋秋月滿臉黑線。
“生肖嗎……確定不會叛變嗎?”許風問道。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懷疑我嗎?”宋秋月問道。
“當然了,畢竟你是『篡改』啊,你這個人肯定也很喜歡改來改去”許風說道。
“我呸,你可以懷疑我的顏值,但是你不能懷疑我的人品”宋秋月說道。
“行,那我懷疑你的顏值”許風說道。
“你……”
“許風,月姐的人品不會這麼做的,你看她的信封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擅自開啟就能看出來”柳紳林說道。
“是嗎?那你這個擅自開啟的,豈不是人品不行?”許風問道。
“哎?你什麼意思啊?你一個外人反倒懷疑起我們來了?”柳紳林不滿的看向許風。
“我雖然不認識那個什麼許天揚,可我才是一直為了推翻管理者而努力的,你們的一切資訊,目前只不過都是口舌之意,還有紙上談兵罷了”許風說道。
“還真是個較真的傢伙啊,你才覺醒了多久的記憶啊?你憑什麼質疑我們?”柳紳林不客氣的說道。
“你們記憶保持的久,可是那又怎樣呢?這麼久了,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做成呢?你們除了會用嘴說還會幹什麼?躲在這裡唱歌跳舞嗎?”許風回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