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狗面對姚迪的『移形』,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只能被姚迪當狗耍。
“這不就是遛狗呢啊,我也想玩”張佳毅說道。
“好了,別玩了,我們也該走了”許風說道。
“我一定要多給他點教訓嚐嚐”姚迪撇了撇嘴。
又進行了五分鐘,許風四人這才離開了這裡,只留了頭破血流的地狗。
“真好玩,就那個傻狗還妄想傷害我”姚迪滿意的說道。
“你沒有直接讓他撞死,不怕有後患嗎”許風問道。
“後患?許風你腦子是不是也不好用了,這些生肖除了天級,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裡”姚迪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離開”許風恍然道。
“啊?你不知道啊?”姚迪也感到奇怪。
“我又不是生肖,我怎麼會知道呢”許風攤了攤手。
“所以說你的記憶也不久,卻有這些非正常人的想法,看來你是天賦型選手”姚迪想道。
“你這是在誇我嗎”許風問道。
“當然了,你的腦回路可以說非常奇特的!”姚迪豎起大拇指。
許風沒有過多搭理她,只是扶著腦袋不說話。
“時刻進行自我催眠,讓自己相信下一秒就能看見她,可這終歸只能算我的痴心妄想,不能算在預見未來嗎”許風心中嘆氣。
四個人繼續向前走動,許風走的很慢,走過每個角落的時候都忍不住停下,似乎想要看到所有的地方。
“『預言』終究是天來告訴我,而不是我去指使天”
許風無奈,哪怕他的雙眼與腦海可以預見可能發生的事情,可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有一些機率性的事情。
心中的執念與遠久的事情,他都無法得知,導致他即清醒又瘋癲,清醒是看得清眼下的路,瘋癲的是想要看的更遠。
一路走走停停,耗費了幾十分鐘,幾人來到了另一個地狗建築前。
似乎姚迪很喜歡調戲狗,故意帶著他們找的地狗,而不是其他的生肖。
眼前的地狗許風有些印象,似乎是之前見過的那個,想要忽悠套點資訊的那次。
這隻地狗看起來像一隻沙皮犬,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看到許風幾人到來也沒有熱情,遊戲場地卻非常的乾淨。
“是你們?”地狗率先出聲。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看起來我們很讓你印象深刻啊”許風說道。
“不,是因為我這裡平時也沒有幾個人來,所以來的人都能記住”地狗說道。
“……”
“我們這次是來參與遊戲的”許風說道。
“隨便,看來今天還是要忙活一下了”地狗無奈的說道。
“你的遊戲是什麼?”許風問道。
“『災厄年』正好四個人可以參加”地狗說道。
“門票與獎勵呢?”
“門票每人三顆,獎勵每人十顆”
“聽起來還可以,我們參加”許風思索一會之後說道。
“沒問題,交門票吧,規則我慢慢給你們說”地狗說道。
將門票給了地狗之後,他立刻就認真了起來,帶著許風他們走進了建築裡面。
進來之後發現房間之中有幾個玻璃房間,方方正正的,看起來就像完全密封的魚缸,因為上連天花板,下連地板,好像焊死的一樣。
“來吧,我的遊戲很簡單,由你們團隊合作打敗我”地狗說道。
“打敗你?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動手了?!”張佳毅聽聞此言立刻拉了興趣,擺出了戰鬥姿態。
“……”地狗一臉黑線。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通俗的打敗了,是透過遊戲來打敗我”地狗咳嗽一聲說道。
“哦,什麼遊戲啊,是戰鬥遊戲嗎”張佳毅張開屏障,屏障上方長出尖刺,顏色越來越深。
“這……,是腦子游戲,你如果沒有的話,我去撿一顆豬腦給你”地狗無奈的說道。
“你罵誰呢?!”張佳毅屏障顏色越來越深,似乎更加堅硬了。
“毛哥你冷靜一點”陳一勸道。
“哼”張佳毅冷哼一聲。
“我的遊戲類似於卡牌類回合遊戲,透過抽籤的方式來進行”地狗說道。
許風打量著這些玻璃,發現中間是一個圓形的玻璃房,在它的一週則是四個方形的玻璃房,仔細觀察一下,發現這些玻璃房都有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