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背對著陳芮,陳芮手持大刀朝著許風后腦門砍去,一隻洋辣子忽然出現,跳到了陳芮手上。
陳芮頓時覺得自己的手背又疼又癢,手中大刀劈歪了,因為身體太過笨重,又因為慣性摔倒在了地上。
許風淡定的扭過身來,看著身形慢慢變小的陳芮,從兩米高的金剛芭比,變成了一米五的小土豆。
“你是想要砍我嗎?”許風問道。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是看你後面有個蟲子”陳芮倉皇解釋道。
“原來你是『巨化』,我還以為你天生強壯呢”許風說道。
“我也想天生如此啊,可是……”陳芮低下頭。
“我是一個記仇的人,你砍我一刀,我要砍你十刀”許風輕鬆奪過陳芮手中大刀說道。
“啊,哥,我真錯了”陳芮害怕了起來。
“說吧,你為什麼要殺我”許風問道。
“我沒有啊,我就是砍蟲子,我怕蟲子咬你”陳芮繼續狡辯。
“你說,一刀刀割下你的肉好呢,還是放血好呢”許風笑了起來。
陳芮看著許風清秀的面容,手持大刀卻笑的很燦爛,像極了電視上面的幕後大反派,她此刻害怕極了。
“我錯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想擒賊先擒王,把看起來最弱的你給幹掉,誰讓你不把我放眼裡,還敢背對著我”陳芮說道。
“原來如此……你看你這樣多好,我就喜歡真誠的人”許風說道。
“那你可以饒了我嗎?”陳芮問道。
“當然可以了,畢竟一個人參與遊戲怪孤獨的,還是要兩個人才有意思”許風說道。
“參與遊戲?你不是要去行俠仗義嗎”陳芮問道。
“行俠仗義的前提是自身要正義,你已經不算了,所以我改主意了”許風說道。
“死不了就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陳芮小聲喃喃。
許風帶著她隨便進了一間建築,建築裡面有一個人牛,正在看著一本小雜誌。
人牛全然不知來人了,繼續沉醉著,直到許風將臉伸到了他面前。
“你誰啊?!”人牛將雜誌迅速合上,站起身來,看著許風問道。
“我當然是『參與者』了,你這什麼遊戲。”許風說道。
“奧,等等吧我這遊戲要四個人”人牛說道。
“什麼遊戲?”許風問道。
“掰手腕”人牛漫不經心的回答。
“這麼簡單嗎?”許風質疑。
“遊戲是掰手腕,至於用啥掰,那就是抽籤了”人牛說道。
“掰手腕除了手,難道還能用其他地方掰嗎?”許風不太理解。
“當然了,腳就可以啊,而且大腿啊,大臂啊,屁股啊”人牛說道。
“屁股……這是什麼遊戲”許風徹底呆住了。
“兄弟你來,那手對手有啥好看的,你想啊,要是兩個人屁股對屁股,那多精彩啊”人牛賤兮兮的說道。
“…… ,那抽到屁股可以棄權嗎”許風問道。
“你故意輸掉就行了,不過也得擺好造型”人牛嘿嘿笑道。
許風越看他越像個變態,這個色批牛看起來比周少軒還要思想扭曲。
許風正打算離開,有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白髮少年,一個禿頭青年。
“人牛,你這什麼遊戲”白髮少年一進來就說道。
許風看著對方雙眼通紅,懷疑對方是不是有紅眼病,不太想跟他接觸,便想要走。
“正好四個人,可以開始遊戲了,我這是二對二掰手腕”人牛說道。
“別走啊”禿頭少年攔住了許風二人。
“正好湊齊了四個人,你們走什麼?”白髮少年看著他們問道。
“你要不先問問遊戲規則”許風提醒。
“哦,人牛,你的掰手腕有什麼講究嗎”白髮少年問道。
“我的掰手腕就是正常規則,只不過什麼部位都可以掰”人牛說道。
“哦,有意思,你們更不能走了”白髮少年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一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呢”許風提醒。
“這樣不是更好嗎?可以鍛鍊全身所有的部位”白髮少年說道。
“你也病的不輕啊……我可不想陪你們玩這種傻子游戲”許風說罷就要離開。
可是他原本邁出的腳步,忽然伸了回來,原本要邁向的位置,出現了一道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