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后娘娘說是在景仁宮辦了賞花宴,廣邀六宮娘娘們一起去賞玩呢!”
聽到這個訊息,薛荔從手中的書冊中抬起頭來。
皇后被自己用神鬼臼抽取了些許生命力,怎麼還有力氣搞事。
“本宮知道了。”
景仁宮殿前的空地上,擺著數十盆開的花團錦簇開的正盛的牡丹花。
姚黃,魏紫,二喬等牡丹裡頭數得上的名品一應俱全。
“你身子可還好?”薛荔跟才出月子的敬妃站在遠離人群的地方,遠遠看看著皇后跟華妃還有莞貴人火花四濺的交鋒。
“還未謝過姐姐,若不是姐姐坐鎮鹹福宮,還發現了奸人害我的法子。我怕是就栽在生孩子這道坎上了。”敬妃的臉上還帶著蒼白之色,縱使薛荔給她渡了些皇后的生命力,可還是遠遠比不上難產帶來的虧空。
“你我姐妹之間何必言謝。”薛荔擺擺手。
二人談笑之間只見到富察貴人掏出一個極精緻的脂粉盒開始補起妝來。
“像咱們懷孩子的時候對香粉這類東西都是謹慎了再謹慎才會上臉,能不用就不用。這富察貴人倒是用的歡實。”敬妃對富察貴人敢這麼囂張實在是佩服不已。
“咱們先別過去,富察貴人那邊人越聚越多了,我瞧著不太對。”薛荔輕聲說道,帶著敬妃站在角落裡。
果不其然,一隻黑白相間的波斯貓飛快的跑過來跟閃電似的衝到富察貴人肚子上,將她撲倒在地,順便還給莞貴人脖子上來了一爪子。
富察貴人痛撥出聲,景仁宮當即亂成一團。
永壽宮內,敬妃擰眉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有哪裡不對:“我總覺得這事太過巧合了些。從當日的王府到現在都入了宮。咱們懷孩子生孩子就沒一個人是一帆風順的。咱們還好,孩子是生下來了。可芳貴人摔了一跤孩子沒了,欣常在更是不明不白的就小產了。”
薛荔手中盤著她的粉碧璽手串,半晌才道:“你想想,有這麼大能量能把控皇上子嗣的人還能有誰?連華妃都能因著一碗墮胎藥失了孩子。”
敬妃驚的手中茶盞都掉了:“姐姐是說?”
薛荔點頭。
“不應該啊,她又沒孩子。做這麼多不是給他人做嫁衣嗎?”
“這麼多年你還看不出來嗎?她是不能生了可她把注都下到三阿哥身上了,三阿哥更是孝順看她跟看第二個額娘一般。”薛荔口中輕嘖出聲。
“可三阿哥這些年除了在齊妃口中總是聽到他又長高了以外,並沒有什麼別的訊息傳出來。我聽聞前些日子他還氣的皇上在養心殿發火呢!”
“正是這樣咱們這位主子娘娘才會把寶壓在他身上,這樣的孩子上位沒準她還想效仿下太宗皇帝的孝莊文皇后呢!”薛荔淡淡的說道。
敬妃駭笑出聲:“那她還真是敢想。”
“我瞧著皇后這人為人狠毒,多是繞著後宅打轉,她怎麼就看不清楚呢,咱們這位皇上除非所有兒子都沒了才會叫三阿哥繼位。”薛荔搖搖頭。
真要讓皇后達償所願了,那大家這日子趁早都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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